也不知悔改,每次因为你伤害到阿晔,你就惺惺作态将处置权交到阿晔手里,你知道这孩子面冷心热,知道他承孤的庇护之情,一定会高高抬起轻轻落下,你们就一直欺负他。”“孤告诉你,没有这么好的事情,这次孤不会再姑息。孤告诉你们,不是阿晔承了孤的情,是我们楚室欠阿晔的,当年她的母后,孤的女儿是为了整个楚国出来的嫁。”太上皇这话一出口,诚王瑞王都震惊地瞪大双眼,只有楚帝还面色沉稳。太上皇不管大家是何表情,只是继续指责楚帝:“若是没有你,瑞王怎么可能跟陈国大皇子陈煜合作,一起除去阿晔。惩戒阁的事情已经放你一马,既然你如不知悔改,不但容不下你妹妹唯一的骨血,还勾结外人,孤便不再留情。”“这些都是这么多年惩戒阁收集,你玩弄帝王权术,残害权臣的证据,自己下罪己诏,禁足思过去,以后朝政的事,一律交给太子。”太上皇将早准备好,楚宴晔交出来的证据全砸向楚帝,处置完又看向瑞王:“既然太子早立,你们这些王爷也时候离开帝都去封地了,就从你开始,明日就启程出发。!”太上皇一挥手将所有人打发,楚帝纵使不服,可前有支持太上皇的朝臣,后有以楚宴晔为首的惩戒阁,他暂时也没有任何办法,只能默默隐忍,暗自生恨。尛說Φ紋網楚玄瑞对这个结果还是挺能接受的,毕竟他对皇位的野心并不是大。他默默起身,默默走出宫殿,离开前跟看押的人交涉,等在了出宫的必经之路上。“九皇叔,侄儿有话跟您说!”楚宴晔一出现,楚玄瑞主动迎上去。楚宴晔静静地看着楚玄瑞,没有任何表示,但楚玄瑞看明白了,这是让他说的意思。楚玄瑞不磨蹭道:“是关于九皇婶的。”他明日就要被送往封地,以后无诏不得踏进帝都,想要调查催寄有心无力,只能靠楚宴晔。..7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