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渡寒打开门,正要直接进卧室的时候,却发现卧室门打不开。
白渡寒有些疑惑,安初辞之前都不会反锁卧室门的,怎么今天把卧室门反锁了?
但是现在门已经锁了,白渡寒也打不开,他只能敲门。
安初辞睡得正香,忽然被敲门声吵醒,这让安初辞整个人都不爽了。
安初辞皱着眉头起身,坐起来看着房间里大了不止一倍的东西才想起来他变回原形睡觉了。
安初辞心神一转,转瞬间变回人形,顶着一张被吵醒极其不爽的脸和乱蓬蓬的头发去开门。
看见白渡寒,安初辞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,但还是有点不爽,“干嘛?”
白渡寒举了举手机,“吃饭了,你不回消息。”
安初辞捋了捋头发,含糊道:“唔,睡着了。那我去换件衣服,你在外面等我吧。”
白渡寒点了点头,随后又提醒道:“你可别进去了又睡着了。”
安初辞摆摆手,“我知道,我一会儿就出来了。”
但是卧室门一关,安初辞转头就又钻进被窝里面了。
闷着脑袋在被子里钻了半天,安初辞才磨磨唧唧的爬起来穿衣服。
把衣服穿完了,安初辞又有些不舍的在床上滚了一圈,悄悄吸了一口才起身出门。
白渡寒在外面等了一会儿,同时环顾了一下这间小客厅,看上去安初辞很少在这里呆,几乎没什么被碰过的痕迹。
【相亲相爱一家人】的群里白母已经在艾特白渡寒让白渡寒去叫安初辞起床了。
【白渡寒】:在叫了在叫了
【白母】:快一点哦,我们都要准备点菜了
【白渡寒】:知道了,实在不行你们先帮我们点了吧,我们过去就直接开饭。
【安初辞】:我来啦我来啦!准备出门!
白渡寒看见这条消息,抬起头一看,就看见安初辞揉着眼睛关掉手机往外走。
安初辞走到白渡寒身边,“我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白渡寒点头,抬手把安初辞头上还有些杂乱的头发捋顺,“好,走吧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门,白渡寒顺手把安初辞的房门关上,随后跟上安初辞的时候,眼尖的发现安初辞背后的小毛毛。
安初辞的外套一直是那件嫩黄色的羽绒服,可能是有静电,安初辞的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粘上了几缕细小的白色绒毛,在这嫩黄色上面看上去还是比较显眼的。
白渡寒没惊扰安初辞,而是伸手帮安初辞把小绒毛拿下来丢掉了。
白渡寒心想,可能是哪件白色毛衣掉毛,外套上不小心粘上了。
把安初辞背后的白毛清理了,白渡寒才快走几步和安初辞同行。
两人照例是最后,池鹤都已经到了。
桌子上给安初辞和白渡寒留了两个位置,两人赶紧入座。
坐下之后,池鹤道:“你们俩怎么回事啊?吃饭都不积极?这觉悟不高啊。”
安初辞主动揽责,“我的问题,我睡觉习惯免打扰,发消息打电话我都听不见,容易睡过头。”
白渡寒则是瞥了池鹤一眼,“是是是,你吃饭觉悟高。你摸摸自己的下巴,几层肉了?”
池鹤:“?白渡寒!你别瞎说嗷!我回家这几天别说胖了,我甚至都瘦了三斤,下颌线都更明显了,双下巴什么的我不可能有的!”
白渡寒耸肩,“不信。”
“……”池鹤抓着白渡寒的肩膀使劲晃:“你什么时候把‘不信’两个字戒掉!听上去真的很欠揍你知不知道?”
白渡寒被晃得摇摇摆摆也不在意,慢悠悠道:“我知道啊,就是为了气人我才不戒的,气死你。”
池鹤仰头长叹:“我们好歹兄弟一场,我离开这么久,才回来,又回家被大哥摧残了好几天,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?”
白渡寒拍了拍池鹤的肩膀,“这是兄弟给你的爱,收好。”
池鹤偏头:“不行,除非你能今天喂我吃饭。”
白渡寒:“……”
白渡寒满脸嫌弃:“池鹤,你已经成年了,你不是巨婴。吃个饭都要人喂,你真不怕你哥打断你的手啊?”
池鹤却把目光投向白渡寒身边正在喜滋滋吃瓜看戏的安初辞身上:“我和初辞都是你的兄弟,那怎么你能喂初辞吃饭,不能喂我啊?”
安初辞:“……”
他就吃个瓜,怎么还吃到自己身上了?
旁边白父白母小声的发出了然的声音,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意味深长,还露出了一个略显暧昧的看戏笑容。
白渡寒脸一红,伸手粗暴的把池鹤推开,语言略显苍白的反驳:“我没有。”
安初辞也悄摸的把头低下去了。
看不见我看不见我……
池鹤扳回一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