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张平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,她才放下心来,还好刚才他睡得沉,这事他不知道最好。czyefang
香草也懒得管他,而是拿着水盆打了一盆水,把自己关在厨房里,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,把自己洗了个遍,可是她还是觉得,有些东西想洗也洗不掉了。
回想起刚才的一幕,香草突然有些后悔,她后悔把铁柱请到家里,要是她不请铁柱喝酒,那么他就不会喝多,他如果不喝多,就不会对自己做那种事。
而且也怪这个张平,人家铁柱本来都要走了,张平非要把他叫住,还不断的劝他喝酒,最后是张平把他灌醉的,要说怪,这事还得怪张平。
想到这里,香草眼泪又掉了下来,她心里委屈死了。
为什么男人的错误要她来买单?要她一个女人遭受这种罪?
刚才的一幕幕,仿佛刻到了香草的心里,无论她怎么转移注意力,铁柱那粗暴的样子都挥之不去,永远地刻在了她的脑海深处。
她的内心变得焦躁不安起来,她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,不知道如何从中走出来。
于是,她就不停地洗呀洗,只有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时,她才能感到内心的安宁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铁柱醒了,他睁开眼睛,看到周围一片漆黑。
这是哪里?咦,不对呀!这不是自己房间啊,这个地方看起来好陌生,我怎么会躺在地上?
铁柱赶紧起身,推开门一看,啊?怎么还在张平家?我刚才不是回到自己家了吗?怎么还在这里?
铁柱用力拍了拍脑袋,脑子里一片空白,他只知道刚才喝断片儿了,他还记得一个柔软的身子,将他扶到了床上,之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。
这时,他看见院里亮着灯,在灰黄的灯光下,香草蹲在井边洗衣服。
铁柱便跑过去喊道:“香草嫂,我刚才是不是喝醉了?”
但奇怪的是,香草听到他的声音,并没有理他,而是慌慌张张地端着脸盆,跑进了厨房,然后“砰”的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铁柱赶紧追过去:“嫂子,你怎么躲着我呀?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我记得我刚才不是回家了吗?”
铁柱说完,香草却没有回应。
过了一会儿,厨房才传来香草的声音:“你既然醒了,那就快回去吧!我有些不舒服。”
“啊?嫂子你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我带你去看一下医生?”
“不用了,你赶紧回去吧,今天太晚了。”
铁柱觉得有些奇怪,怎么他一觉醒来,香草像变了个人,之前对他的热情劲儿完全没有了。
铁柱隐隐感觉,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他的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。
于是,铁柱又跑到客厅,去找张平。
到了客厅一看,张平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,没想到张平比他醉的还厉害。
铁柱摇摇头,一脸无奈:“也罢,那就先回去吧!”
铁柱路过厨房时,对着里面说道:“香草嫂,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啊?真的不去看医生吗?”
“我没事,你回去吧!”
铁柱一听,感觉香草的口气冷淡了不少,但是他始终想不通为什么?
照理说,客人要走,主人不是应该礼貌性的挽留一下吗?但是香草却什么都不说,而是叫他赶紧走,还躲在屋里不出来。
这行为也太反常了,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?铁柱想了半天,也想不明白,就只好回家了。
可是走在回家的路上,铁柱想起来,他刚才喝醉后,好像做了个梦,但是具体梦到了什么,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回到家,红豆嫂已经入睡,刘媛媛和陈心怡的屋里还亮着灯。
一听到外面的动静,刘媛媛便跑了出来:“铁柱叔,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你去哪儿了?我正准备去找你呢!”
“哦,我去了一趟二队小队长家,刚才喝的有点多,所以在他家睡了一会儿。”
刘媛媛靠近铁柱,闻到一身的酒气,可见他没有撒谎,便说道:“你怎么喝那么多酒?快进屋,我给你泡点茶,醒醒酒。”
可是一进屋,刘媛媛就发现铁柱不对劲,他的上衣穿反了,裤子上还有像鼻涕似的东西。
铁柱一看,也有点奇怪,这什么东西啊?好恶心,闻着还有一股腥臭味。
还有,我这衣服怎么穿反了?这就奇怪了,刚才到底怎么回事?
刘媛媛也发现了这一点,便好奇道:“铁柱叔,你裤子上的是什么东西?看着好恶心呀!”
铁柱赶紧解释:“哦,我刚才喝了点白粥,不小心粘到裤子上了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!”刘媛媛点点头,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像,这东西看着挺熟悉的,但是她又说不出来是什么,只好作罢!
“那你快脱下来,我给你洗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