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力跟命运之力差不多,也同样是一种万用性大于破坏力的力量,转为光子,会拥有更加纯粹的破坏力。
对于那些恶魔邪祟之类的东西,也更加具有杀伤性,而且同时,这一圣剑所造成的声势可要比石中剑大的多。
耀眼的光辉如同太阳一般直接点亮了半个天穹。
在南方军人那惊骇的眼神下,那柄光剑从上至下的落了下来。
接着,便是那地动山摇的震动,宛如天崩地裂。
耀眼的光辉占据了所有的人的视线,让人们的双眼发涩,感到了刺痛,甚至短暂的失去了视力。
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将要被这光辉泯灭,但片刻后,他们的视力逐渐的恢复。
他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,甚至他们的战友也没有。
在北方军的军营前。
出现了一条巨大的沟壑,沟壑内是一片的焦黑,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般,从一头一直蔓延到了一侧的山脉。
而在这沟壑后,身穿军装的亚瑟就站在那里。
他的身后是凯尔特骑士团以及所有的北方军,不过距离亚瑟有一段距离,皇旗在迎风飘扬。
在南方军看来,亚瑟的存在格外的显眼。
因为刚刚那一剑的威慑,他们不敢再往前。
颇有千军万马避白袍的威势。
“此剑,是神赐之圣剑!”
亚瑟那被魔力增幅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南方军,铿锵有力。
“石中剑做为王选之剑,已经走完了它应走的命运。
所以,这把剑就降临至我的身边。
它代表着布里塔尼亚的另一个未来。
这一奇迹的真名,叫做胜利誓约之剑。
胜利与誓约,是从过去未来消逝在战场上的所有士兵,在临终之际怀抱的虽悲伤但尊贵的梦想。
那样的意志值得夸耀,那样的信义必须贯彻。”
亚瑟的声音再一次加大了些许,很浑厚。
“诸君!
你们,是布里塔尼亚的将士!
在应召入伍之前,你们都曾在布里塔尼亚的皇旗下宣誓。
誓死效忠这个国家,效忠你们的皇帝。
告诉我,你们要违逆这个誓言吗!?”
亚瑟手持圣剑,一声不出。他知道,沉默是最好的演讲。
他扫视了着包围而来的军人们,他们躲避着亚瑟视线,不敢跟他直视。
“但如果,这是你们的意愿的话。
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!”
亚瑟转过头,脱下了身上的披风将其随手丢在一侧,将胜利誓约之剑插在身侧,接着张开了双手,腰间的剑鞘随着他的动作在摆动着。
“来吧!
杀了我!
杀死,你们的皇帝!”
虽然相比于坐在马背上的高大骑士们,他的身形并不算高大,但此刻,在人们的眼中,他就如同一座张开手臂的宏伟神像。
马匹不安的躁动着,发出低沉的嘶吼声,骑士们努力的控制着战马,但却无法阻止它扭过头。
那些军人们失神的看着那位皇帝。
圣剑的光辉没有落在他们当中,说明他们的皇帝,没有任何伤害他们的意愿。
战士的后背是最薄弱的地方。
将后背展露给他们,就意味着,他将性命交予了他们的手中。
或者说,交予了他们的忠诚,他们的誓言与信念上
他们的心尖在震颤,为眼前这存在的器量而颤抖着,握枪的手也在颤抖着。
没有一个人敢开枪,他们无法对这样一位高洁的皇帝下手,他们的信念不允许他们这么做……
第一个开枪的人,也必然成为万世的罪人。
南方军的军人们开始喧哗,有人低头小声啜泣,这啜泣声就像水面上的油一样迅速蔓延开来,最后变成了雷鸣般的嚎哭。
“皇帝万岁!
天佑布里塔尼亚!!!”
亚瑟转过头,桑尼也在此刻小跑了过来,来到了亚瑟身侧,他跳上桑尼的后背,走入了人群中。
那些军人就这么注视着他,向着两侧退开为他让出了一条路来。
他就那么巡视着山呼海啸的人群,上一秒是来围剿他的军队,在这一刻变成了等候检阅的亲军。
他走到了军队中间,再一次用魔法扩大了声音。
“前往蒸汽都,逮捕叛国者。
维克托·布里塔尼亚!”
“亲亲王!”
亲王府的办公室被人推开,伍德走了进来。
维克托正站在窗户前失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