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废掉你的灵根、毁坏你的丹田的事情,清清楚楚、一字不漏地复述一遍。”
要编造一个不曾发生过的事件,谢筝以为他起码要思考一下,却没想到薛云亭就好像是提前打好腹稿一样,语速缓慢,语气却是无比笃定。
“....她用左手出的剑,先是一道剑气凝成的剑影自丹田窜入经脉游走,剧痛无比,我难以忍受便摔倒在地。”
“没想到她不满我质问她小师妹受伤一事,直接出剑,捅穿了我的丹田,也毁掉了我的灵根!”
“袁长老!方师兄!求你们为我做主!”
方垣像是被薛云亭的供词定了心一样,挺了挺胸,冷哼一声:“谢筝!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什么话说?!”
谢筝调整了一下坐姿,单手撑起下巴,笑眯眯地看着薛云亭,问道:“薛师弟,你确定我是左手出的剑?”
薛云亭恨恨地瞪着她,声音虚弱,但吐出的话如同淬了剧毒:“万剑宗谁人不知师姐是左撇子,为了杀一个筑基初期的我,竟使出了最拿手的剑法,哼!我何德何能!”
“好吧。”谢筝点了点头,状似有些无奈:“你非要这么说,那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听到她这模棱两可的话,堂上的袁宏明皱了皱眉,问道:“谢师侄,你这是认下了罪状?”
谢筝偏过头,粲然一笑:“袁长老,我何时说我认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