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最后一次现世,就是季氏的开国皇帝得到的,最后不知所踪,想来的落入了兰章的手里,所以伯父如今才能重新找回它。”
崇萤转头看着他“你今天话很多啊,我爹找了你来当说客吗?”
“呵呵,伯父知道你心思聪慧,定明白他让你抄书的用意不在于罚你,而是想教你,又何须我多此一举来做什么说客呢?”
花星楼顿了下,又微笑道“不过给你讲一讲兵书这点事我还是能做的,你哪里不懂?”
有人讲课可太好了,崇萤立刻坐直,指着她方才抄的那句“这个地方,我觉得它的意思该是让人从敌军背后包抄,但看到后面又好像不对……”
“这里其实是说……”
“那这一句呢?”
“它的意思是……”
花星楼不愧的博学多才,崇萤的每个问题他都答得上来,而且讲得浅显易懂。
等“讲完课”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,崇萤伸了个懒腰道“可算是搞明白了。”
她看向花星楼,笑着问“现在可以说你来找我什么事了吧?总不能就是为了给我讲课吧?”
花星楼和她四目相对,眼中流转的眸光藏着太多说不出口的感情“萤儿,我要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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