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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尸体已经给了温酌言了?对方开什么价位?”
像是很正常的问话。
助理心里松了一口气,看来少爷刚才已经和温家通了气,接受了这件事。
他主动道。
“您掌管分支的时候,温家会支持我们。”
温家是南圈第一世家,传闻家族历史有大几百年,出过无数状元,妃子,高官什么的,名人辈出,历史悠久。
是老牌家族。
吴家再如何财大气粗,都要给这样子的家族一个面子,毕竟温家根深叶茂,都不知道有多少有权有势的亲戚拐弯抹角的和他们认识。
面对这样的诱惑,助力不可能不心动。
只是他知道少爷的性子
犹疑的看了少爷一眼,竟然已经恢复正常,除了表情好像比从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多了寒意,却好像看不出任何心事。
面对助理的打量,吴谓看起来没半点异常,转身却没先离开屋子,而是走到了墙角位置。
看着那如今只能算半个男人,正缩成鹌鹑样的黄大年。
“呵。”
一声冷嗤。
黄大年知道靠近的人是吴谓,顿时心里没多大害怕了。
他最怕的还是刚才那个看起来温和无害的男人。
现在听到吴谓冷笑,他露出一点轻松,正要准备解释缓和一下关系,趁机求生。
没想到,背上就被人突然狠踹上一脚。
“咔啦!”
一声清晰的骨头断裂的声音穿进耳朵里。
他浑身骤僵,下一秒一种钻心刺骨的痛从脊背传来,那种痛意让人撕心裂肺。
“啊啊啊——!”
痛的在地上好像想要打滚,却怎么也转动不了身体,僵硬的像是中了毒的蚂蚱。
被这恐怖一幕吓到的助理,脸都白了。
“少爷,你”
吴谓无所谓的笑了笑,伸脚踩在黄大年的身上,用对方的衣服左右抹了下鞋边的泥,态度漫不经心。
“哦,不过是踹断根脊骨而已,怕什么?”
踹断脊骨?!
而已!
助理此刻只想做个尖叫鸡!
不是他胆子小怕事,而是他清楚知道少爷的本性,他现在怎么能变得这么狠?
吴谓将眼睛放在地上扭成蛆虫的黄大年,在对方惊恐后悔的眼神扫过,目光嘲讽。
温酌言,你将黄大年留给我,不过是你位高权重,不想沾染这种小人。
你想来照顾沈宁,还要扯个医院参观的幌子,位高权重势力滔天又如何,还不是被无数人注目,被家族羁绊没半点自由。
我们今后走着瞧!
温酌言从会议室离开,小王看了眼屋子里的黄大年很是不解。
“家主,这人要不要管,就放在这里?”
温酌言想到刚才吴谓那双狼崽子一样的眼神,淡淡一笑。
“吴谓会好好招呼的。”
小王说好听点是个实心眼,说句难听点就是这人还有点傻头傻脑。
被温酌言的表像骗了个十成十,只以为是家主要去忙沈小姐的事情,没时间处理。
却绝没有想到,是他们家主嫌弃弄死了黄大年脏了自己的手。
温酌言要是知道吴谓的想法,就会对着狼崽子高看一分。
吴谓出身太低,吴家虽然现在看着花团锦簇,可在他们这些老牌世家看来,不过是个秋后蚂蚱。
被清理算账的吴老板只是前菜,生意太脏,上头不会容忍太久。
吴谓想要借着吴家本家出头,不过是自取灭亡。
将那狼崽子的事情扔开,温酌言检查了一番周身,见没半点糟污,洗干净手,才轻声走进沈宁的房间。
人还睡着,可盐水瓶子里面的液体已经快要结束。
他安静的坐在一旁,慢慢守着。
时间仿佛要在此刻慢了下来,让人觉得心安。
沈宁醒来的时候,就看见温酌言正安静注视自己的场景。
眼神温和,光阴缱绻。
她只觉得心里暖暖的,像是冬日里的姜汤和恰到好处的热水袋,一直暖进来,连着身上那种挥之不去的阴冷都散了不少。
温酌言看着她脸上的笑,也被带出更多笑意。
两人什么话都没说,却好像又说了很多。
等沈宁输好液,拔掉了针头。
主治医生就带着三个得力医生,在院长的监督和指导下好好检查一番沈宁的身体,好半天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,微笑道。
“沈小姐没事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