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刘,你说这话就亏心了,谁不知道,今年是你们七中的大年?
我们四中走了太多的竞赛生,高考今年能保住前三就不错了。”
锦城七中的校长刘国伟闻言,肺管子给捅的疼。
走了太多的竞赛生?
全特么的抢得我们的名额好不好!
本是竞赛、高考两开花的考情,现在好了,一堆竞赛生沉沙折戟,只能苦战高考了。
都特么的怪那个叫卿云的学生!
拥有过张伟这样学神的锦城七中很清楚,一只出色的领头羊会起多么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这田间这特么的踩到狗屎运捡到宝了。
不过,幸好,这个学生后来因为家事耽误而沉寂了。
否则,竞赛这块儿,七中得挂零。
但也没好到哪儿去,不过是0和1的区别。
见他脸上便秘一般的难受,田间心里乐开了花。
正想再补一刀的时候,又看见了熟人,他赶紧打着招呼,
“诶!老陈!你也亲自带队?”
锦城九中的校长陈东永嘴角扯了扯,算是打过招呼,而后转过身去做着安排。
田间和刘国伟相视一笑,不约而同的向着陈东永的方向走去。
躲着有啥意思?
还不能被我们踩踩了?
虽然讲着话,但陈东永的眼角余光一直瞥着这两位同行的动静。
见他们往这边走着,心里一阵烦闷。
老子惹不起,躲都不行吗?
特么的,伱们得意个铲铲!
也不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中考收分比我们高多少!
还有脸了!
刘国伟过来拍拍他的肩膀,“诶!老陈,你们学校这些学生的精气神不行啊,都没睡好?”
“这可不行啊,老陈,不是我说你,对学生怎么这么抠门啊,该住好点嘛。”田间也一脸正气的模样。
呵呵!
九中!
祖上也曾阔绰过!
他永远记得,十年前,就是93年,九中包揽文理科三鼎甲时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。
陈东永心里却暗骂着无耻。
你们一个旁边是厚朴酒店,奢华的不成样。
一个旁边是空军招待所,苍蝇都飞不进去。
而我们九中……
陈东永想起就忍不住想要落泪了。
九中的老校区根本不像四中、七中一般扩建容易。
它的旁边是锦城的四大监(狱)!
虽然说现在已经将地方腾出来了,但要扩建还得等半年的土地平整。
所以,按照教育局就地安排的措施,九中的学生们,在这特殊时期,特么的住监狱里面,睡得好才是怪事!(开个玩笑,03年已经变成了新城市广场)
陈东永咬了咬牙,忽地笑了起来,岔开了话题,
“这次也算是缘分啊,四七九在一个考场里面好像也是史上第一次吧?
小田,你们学校的音响没问题吧?可要测试好啊,搞出纰漏来,坑的就是我们仨了。”
‘小田’,没毛病,三个校长里面,田间最年轻,今年不过40岁而已。
所以陈东永没有指着田间开炮,毕竟,四中是官校,这所学校的校长大概率都会去教育局的。
田间闻言,差点笑出了声,陈东永这句话简直就是piapiapia的疯狂打脸七中。
2001年,七中的考场事故,把自家人坑了不少,也坑了很多其他学校的。
当年的校长,直接被免了职。
“老陈,你放心,这种低级失误,绝不可能在我校发生的。音响我们测了八次,今天晚上还会再测一次。”
七中的刘国伟,虽然是因为2001年那次事故而捡便宜升的校长,但毕竟是自己学校的丑事。
现在被人翻出来,他脸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,没好气的说着,
“贵校的嘴,倒是挺硬的,还是小心一点好啊。”
说罢,他顿了顿,一脸戏谑的问着田间,
“小田,这次你们主场作战,怎么样,准备拿几个三鼎甲?”
田间闻言脸色便是一滞,随即苦笑了一下,“我们今年是小年,三鼎甲就不想了。”
陈东永觉得眼前的两人,一个比一个还假,
“小田,你这话就假打了哈!听说你们秦缦缦也参考了,我记得一二三诊她都是第一。”
刘国伟冷哼了一声,“小田,你这就没意思了哈。
贵校真是不择手段哈,已经保送了的学生再来参加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