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回到店内,琥珀在沏了一壶茶过来后,罗莎也拎着温迪回来了。
只不过温迪手里的坛子已经空了,他就这样任由罗莎拎着,还向几人挥了挥手,“嗨,你们好啊,要来一杯吗?”
看到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店内兀的一静。
德沃沙克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,“这,这位先生可还真是有趣。”
“喔,这位大叔看来你很懂嘛,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温迪,是蒙德来的吟游诗人。”温迪抱着空酒坛很是开心,和他现在的姿势一点也不搭。
符初叹了口气,说道:“算了,罗莎你把他放下来吧,去洞天里帮我看下火。”
“是。”罗莎应了一声,随后就松开了抓着温迪的手。
“嘿咻。”温迪轻巧的落在地上,然后跑过来找了个空位坐下,目光却一直往杂物间那边飘:“那个,符初啊,再给我来点呗。”
“刚才你拿走的那坛已经是我这里最后一坛了,你要是还想喝,那就只有厨房里的料酒了。”符初说的是实话,他自己平时又不喝酒,那一坛也只是备着用来招待客人的,不然一坛也没有。
“那还是算了,还不如去找钟老爷子蹭一顿。”温迪脸上也没有露出什么失望的表情,反而打起了钟离的主意。
这时派蒙吐槽道:“你个卖唱的,也就符初脾气好不和你计较,小心钟离把你打飞回蒙德去。”
“小派蒙你这倒是提醒我了,你们可千万别和钟老爷子说我过来了,到时候给他个惊喜。”
“应该说是惊吓?不对,你也吓不到他,不过也无所谓了,保密就保密吧。”派蒙摇摇头,接着道:“话说回来,卖唱的你这个时候来璃月,是来过海灯节的吧”
“随风而来,凑巧而已啦。”说这话时,温迪瞥了德沃沙克那边一眼。
但此时德沃沙克正在和羽生田千鹤聊关于音乐会的事,没有注意到这边。
羽生田千鹤做为诞生在庆典中的妖怪,对于热闹的话题天然的就非常感兴趣,音乐又是各种庆典必不可少的东西,她和德沃沙克从刚才就很聊得来。
聊着聊着,荧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没做,于是就说道:“我和派蒙还打算去找钟离一趟的,你们先聊着,我们一会就回来。”
“对哦,光顾着聊天,差点就忘了。”派蒙也是恍然大悟,要不是荧想起来,她能直接忘得一干二净。
然而温迪这时却说道:“你们要找钟老爷子的话他这会不在城里,至于去那了,欸嘿~”
“卖唱的又打哑谜,钟离他不在城里的话,那应该是去做胡桃交给他的事去了吧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晚点再把竹笋给钟离总过去吧,反正放包里也没那么容易坏掉。”
就这样,之后几人在拂云观多坐了一会。
不过两个小时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,正好够他们稍微歇息一会,喝杯茶缓一缓疲劳。
等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,一行人起身告辞离开了拂云观。
琥珀和羽生田千鹤本来就对音乐会感兴趣,也打算帮忙,所以就都跟着去了。
目送几人离开,店内就剩符初和温迪了。
“来都来了,还偷喝我的酒,正好帮忙做菜。”符初斜了眼打算跑去再给自己续一杯果汁的温迪,抬手就把他给丢进了洞天里。
“哎哎哎,符初你不讲武德!”温迪嚎叫了两声,但很快就被洞天给隔绝开来。
洞天内,温迪和罗莎站在一起的场景,看着确实有些喜感。
温迪闹腾过后也不嚎了,反而上下打量起罗莎来,“其实上次我来拂云观的时候就想问了,你弄这么个人偶放店里是什么恶趣味?”
“你才恶趣味,怎么,看到罗莎就想起当初被女士掏心了?”说完,符初从锅中盛出些汤汁尝了一口,“暂时没问题,再炖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。”
温迪也学着符初来了盛了些汤出来,不过他拿的是碗,干了一口后才回道:“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啦,但当时不也是没办法嘛。”
“给我少喝点,等吃晚饭的时候少不了你的。”符初把温迪手中的碗抢走,说道:“从蒙德到须弥,就你神之心丢得最没有排面。”
“喂喂,符初你就少揭点我底行不行,虽然和钟老爷子他们比起来,我这确实是有那么一点那个,不过我当时可是很努力的反抗了,谁叫我只是个弱小的风精灵呢。”
温迪在说这话时还吐了下舌头,符初要是信了他的鬼话,那也就不用活了。
“你这些话去哄哄派蒙就算了,别把我也带入进去。”符初抬手一挥,一旁又增加了一个灶台,“来,这就是你今天的工作岗位了,加油干,好处少不了你的。”
温迪一边系围裙一边说道:“那我要三碗不过港的港口老窖,以前喝过一次,那滋味我到现在都没忘。”
提到港口老窖,符初瞬间想起了在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