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很正常。”吴夺应道,“或许,他也当成是晚清民国的民窑了。”
“这个漏儿,咋说呢,你要说运气吧,确实是;但这里头还真有点儿四两拨千斤的感觉。”罗宇泽又哈哈大笑起来,“高点能到多少?”
“不太好说,能参照的东西太少了。不过,我记得几年前有个崇祯官窑百子图大笔筒,拍出了四百万。只是那只笔筒比这大得多,称之为笔海也不为过,而且画片的工也比这个多比这个精,还配了一个老紫檀底座。”
吴夺顿了顿,“这个笔筒,要是能上大拍,拍好了百万左右应该问题不大······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不待吴夺说完,罗宇泽笑声又起,“这不美了嘛!最低最低那也已经回本了!剩下的就是纯玩儿了。”
说着,罗宇泽手一挥,“让我叫你一声吴大师!来来来,继续拆第二箱!”
“先收好。”
收好笔筒之后,罗宇泽提议,“要不这次拆最小的箱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