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不单行,有钱就一定好吗?不是怕被偷就是怕被害!
富贵自有命!是真是假?总之啊,人就是有烦恼,钱多钱少都有烦恼。
有钱,累;无钱,惨!
任家的祸事,归根结底就是钱太多了!
“任总,事情我明白了,你是想让我出面来破这个局对吧?”
任玲玲点了点头,接着说:“我知道,你很忙,还有很多事要做,婉婉跟我说了,你帮她同学查李菲的死因。所以,凤凰城的事,我就没有麻烦你,就找了别人管。”
“但,我找的人没你的能耐。他到凤凰城看风水,也不知道看出来了什么,只说这里不干净,狮子大开口要了三十万,然后才开坛做法。但,怪事再一次发生了,他正做法念经的时候,一辆奥迪a8直直地朝他撞来,把他撞飞了十几米,当场就死了,肇事司机是城建局马局长的儿子,也是凤凰城的业主。”
她咽了下口水,说:“前两次的事,还能当成个意外,我还可以勉强压住,现在马局长的儿子成了当事人,这事盖不住了。也就成了压倒凤凰城的最后一根稻草,后面的谣传和风言风语越穿越玄乎,有人说半夜会看到个白衣的女人在天上飘,有人还说晚上会觉得有人趴着窗户看他们。”
我明白了,事情真的不是能用一般的人的理解去解释,这几次怪事成功地把凤凰城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,别管是小区闹鬼还是触犯了地藏,反正说什么的都有,清一色的负面消息。
这个地产女霸王的心思,我在清楚不过了,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,那以后她家的生意就全是销售寒冬,再无旺季,自然就没法在地产界混了。
任玲玲也倒聪明,始终用一夜风流的事情拿捏着我,我不想帮也推脱不开,谁让有把柄在人家手里。
听完了任玲玲细致到位的讲述,我便陷入了沉思,总是感觉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闹鬼事件,更像是别人布的一个局,是谁我大概知道了!就差证实了,于是,我便问。
“凤凰城不是一开始施工就有异常吗,克巴那个独眼龙不是已经解决了吗?另外,凤凰城出怪事前,除了克巴外,还找别人看过风水,驱过邪什么的吗?”
“是的,就克巴一个人看过,也就是因为他把凤凰城的事处理得很好,我爸才信了他,也就是除了胡天师以外,我爸爸再用过的唯一一个懂风水的人。”
“哦,果然是他,跟我猜的分毫不差。”我笃定了我的猜测。
“四少爷,会不会还是那个克巴搞的鬼?”任玲玲不是很肯定地问道。
我低头沉吟了片刻,“这件事并不简单,降头师下的降头,大多都阴狠毒辣,特别是这些人你不觉得死得莫名其妙吗?克巴在云南苗疆是数得着的降头巫师,也是最狠毒。另外,你知道吗,他有个特殊的癖好。”
任玲玲的好奇心被我一下子拉起,追问:“什么特殊癖好?”
我把脸凑到了他跟前,小声细语:“她爱吃女人!”
这一说惊住了任玲玲,花容月貌顿时失色,“什……什么,吃人……还专吃女……人!”
我却冷冷一笑,“怎么,你不信?实话跟你说,这个克巴从他师祖开始就潜心研究黑巫术,他在泰国有个师姐,也是当地首屈一指的降头师,克巴的师傅教传给他一套歹毒无比的魔功,据说是练巫妖专用。修习这套魔功的关键一环就是,吃活的女人。”
“好了,好了,你别说了,你别说了!”任玲玲冰雪聪明,但还是被吓到了。
“内地管得严,克巴没有机会吃人,只能尽早赶回他的老巢。再说了,降头师是最机敏的,我灭了他的小鬼也就是破了他的降,他不可能不知道,凤凰城的怪事,十之八九就是他背后作妖。”
“这个该死的独眼龙!我一定饶不了他。”
我还是第一次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愤怒的光芒。
我却不以为意地一笑,“别急,克巴巫师要想害你,早就动手了,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们任家消灭干净,说白了,他早就觊觎你们任家的产业了。”
我终于说出了我心中的猜想,但还是给她浇了一盆冷水,“克巴只是明面上的人,他的动机就像司马昭之心一样,路人皆知。不过,他还是好对付的,因为,他的一切一切都被我们看在眼里了,更可怕的还是会布长阴风水局的人,做得不显山不漏水,这才是最致命的。”
任玲玲微微一愣,不过片刻功夫就相同了,“我明白了,要害我任家的不止是一个,但当下最紧要的是对付克巴,因为他的手段太毒辣。”
会心的一笑后,我认可地点了点头,最先要对付的不是最可怕的敌人,而是最危险的敌人。
“可是,四少爷,独眼龙早就失联好久了,我们也不知道去哪找他啊!”任玲玲急得又咬牙又跺脚。
“别着急,我们根本不用去找克巴,现在正有个关键人物等着我们去拜访。”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