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玲玲知道锁魂钉意味着什么,着急的不得了,开始质问保安。
“我不是说了嘛!今天在五号楼地下室拉上警戒线,谁也不许进去,里面的东西怎么还会丢?”
保安大叔,咧着嘴巴,眨着眼睛,说不出话来。
看任玲玲焦急的样子,再看大叔不知所措的德行,我便问:“大叔,你想想,今天到底有没有人去过地下室?好好想,一定要好好想,这很重要。”
保安大叔陷入了沉思,我真的很怀疑,这个头发白了一半的大叔脑子还好不好使,甚至我还想吐槽,保安的待遇不能高点吗?这么大岁数的了,还干这么熬人的活。
“有,咱们小区保安小丁,对就是小丁,他今天下去过,这个孩子就是好奇心重。”
我顿时皱起了眉头,感觉到了一丝不妙,莫非,这镇女鬼的镇器让小丁给顺走了?
“老师傅,那他上来的时候有没有带什么东西呢?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又沉思了片刻,保安大叔道:“有,他手里抓着一根黄色的锥子,四角边的,还挺好看。”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小保安的一个顺手牵羊,让我的灭鬼大计功亏一篑,我现在是深刻理解到了‘大风大浪都过来了,阴沟里翻船’和‘千里之堤毁于蚁穴’这两句俚语的内涵了。
刚叹息完,一阵阴森森的冷风就吹了过来,虽然风不大,但我能感觉到刺骨的冷。
寒风不大,可是在这夏季的夜里却还是能感到阴寒,不仅仅是我感受到了,任玲玲也感受到了,她紧张地贴近了我,“四少爷,是不是脏东西又来了。”
我没有理她,从容地从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“坏了,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从背包里掏出了十来张黄符交给老保安,吩咐道:“把这些符均匀地贴到栅栏门上,然后你回到保安室不要出来。记住,从现在起,小区一概不许出入,直到我过来跟你说可以了,才行!”
老保安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,但还是欸了一声,照做。
我又打开了强光手电往薛凯丽的尸骨坛子那里一照,坛子盖被打开了,一丝丝幽兰的气体正在袅袅上升……
该来的还是要来,薛凯丽得逞了,成功吸到了尸骨里最后一点阴气,它又缓缓地扭过头来,对我怒目而视,不过它的灵体若隐若现,本来浓重的气状鬼体,此刻已有些透明,还有愈加透明的趋势。果不其然,它被黄生的阴功所伤,正在一点点地流失鬼力。
任玲玲所喝的无垠水效力还在,第一次见到恐怖的薛凯丽,顿时吓得抓住了我的胳膊,牙齿打战地问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……那个一直纠缠你的……女鬼?”
“是它,别怕,现在它的鬼力已经失去了大半,没那么难对付了,柳枝拿来了吗?”
“柳枝,有。”说完,她把柳枝递给了我,她自己也拿了一枝在自己手里。
薛凯丽见我们是有备而来,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跟我直接搏杀,而是转身飘走,怕晚了被我打散。
任玲玲一看女鬼跑了,就没有那么害怕了,也没有再靠我那么近,可还是直冒冷汗,毕竟是第一次看见鬼的样子,不怕就不正常了。
看来我猜得没错,任玲玲亲口承认第一次见鬼,怕得几乎说不出来话。
“人怕鬼三分,鬼怕人七分,你后腰有痣,只要你不怕它,它没那么容易伤害到你,你忘了我给你后背画了傍身印吗?”
任玲玲听我这么一提醒,呼吸才均匀了起来,果然,鬼害人,多数都是被吓死的。
“那四少爷,它为什么跑啊?你不是说它跟你势不两立吗?”
“这种情况原因有二,它被阴功伤到,魂魄在一点点地散去,必须得去吸阴,不然,就它现在这个情况撑不了多久;再有就是上次我跟它交手,被我打怕了,不敢贸然跟我拼命。”
任玲玲听我分析完,对我更加佩服了,还揶揄了一句,“有四少爷,我就再也不怕鬼邪了。”
遗憾的是,我还是没能把薛凯丽给灭掉,这个祸害不除,总归是个麻烦。
叹了口气,我就对任玲玲说:“任总,这几天你还是得跟着我们,因为薛凯丽还没除掉,鬼妓也没准什么时候再来报复,它们虽然元气大伤,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“四少爷,我听你的。”不知不觉间任玲玲已经依赖上了我,她的小脑袋缓缓地靠向我的肩头。
“尸骨?”
“尸骨已经没用了。”
“四少爷,你真好……”
“阳生。”不知道谁那么大嗓门,把我吓了一跳。
我转过身去一看,是邓婉婉站在大门外。
“婉婉,你来啦?”
邓婉婉着急了,估计是看到了刚才任玲玲靠在我肩膀上的那一幕,醋瓶子翻了。
“你叫我去找李虎虎,我都把那几家大排档找遍了,还把二龙得粥铺问了个遍,连李虎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