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,我本名张若虚,我的道号叫阳生,是极道天师馆的当家人,跟我一起战斗的分别是三师兄李虎虎,道号玄生和五师弟耿彪彪,道号黄生。你刚才说的那个跟我们指诀相似的人是谁?请你告诉我。”我没有做任何保留,将我们师兄弟三人的身份信息和盘托出。
那个警察背靠一棵树,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,缓缓地吐出烟雾,跟个运筹帷幄的高人一样嘚瑟,说真的,要不是我着急知道我同门的消息,这样的人我还真是懒得搭理。
“两三年前,我们分局新分配过来了一个警察,他很少说话,也跟我们玩不到一起,他既不用心分析案情,也不愿意做笔录,画现场图这些基础工作,而是用一些我们谁也看不懂的方法和工具,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操作。你猜怎么着?”
他又深吸了一口烟,小半支烟的火星被它一口吸到了烟蒂处,被他丢下,用脚踩灭,这才说道,“他这些谁都看不懂的操作,却很管用,一连破了几起很棘手的案子。谁也想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,嗅觉灵敏的警犬都找不到的尸体,他居然能发现被人嵌在了墙里;发了疯的犯罪嫌疑人被他用水一泼,立马老老实实地交代……你不觉得怪吗?”
我这才说道:“他破的案子,你们还真破不了,因为那不是一般人犯下的案子,只有懂阴阳,知天晓的人才能破。”
“对,所以,我才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直到前年也发生了一件怪事,也是七个风华正茂的女人突然失踪,我们都在为找人一筹莫展之际,还是那个人找出来了位置所在。刚好,解救那七个女人的那天,是我跟他值班,就一起行动了。不过,我们到了现场后,遇见了一个小侏儒,他的模样就像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,我朝他开枪根本伤不了他。”
他咳嗽了一声,接着说:“不知怎么的,我突然觉得头昏脑涨的,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,而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怪警察,一点事都没有,反而眼疾手快地掏出来了手枪,一发子弹打瞎了那个侏儒的一只眼睛。那个侏儒才跑了,我们这才顺利地把人救了。”
“一般的子弹伤不了修为高深的降头师,除非子弹上面摸了朱砂。”我说道。
“对,因为他一连破了数个大案,上级打算提拔他当刑侦大队长,可他却满脸不在乎地要求调走。你说这人怪不怪?哪个人不愿意往上爬,可他偏就是个另类!我还问他,为什么要调走,他只说了一句‘哪里需要他,他就去哪里。’呵呵!”
我趁着机会赶紧问了他一个问题,“那这个人有没有说,他要调去哪里?”
“我特意问了他一下,打算去哪,但他没有告诉我。”
“那你有他的电话或者其他什么联系方式吗?”
“没有,他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,阴鸷孤僻,全局里出了名的闷葫芦,不爱说话。”
这时候,警察又从兜里掏出软中华,熟练地点上了一支,继续吞云吐雾。
“哦,对了,他叫徐战龙。他还告诉了我他另一个名字,徐成成。”
“徐成成!”我听到了这三个字,顿时眼前一亮,仿佛找寻到了胜利的曙光,徐成成正是我二师兄地生,专修水属的极道派弟子。
“呵呵,张若虚先生,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心里话。”警察又吐出了一口烟雾。
我十分感激地说道:“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,实不相瞒,我也正在找他,最近不太平的事情太多了。”
警察哈哈一笑,拍了拍我的肩膀,揶揄了一句,“你比那个警察强多了,至少你比他好沟通,那家伙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!”
“哦,对了这是我的名片,请你收好。”说话间,警察将一张印有警徽图案的名片递给了我。ŴŴŴ.ßĨQÚbu.net
我接过来一看,张小斯,四级警长,石厚市裕华分局刑警副大队长。
我也礼貌地再次与他握手,道:“幸会,幸会,张警官以后有事了还得多找你帮忙。”
“呵呵,该是我找你帮忙才对!毕竟这几年,离奇的案子多了,能留个联系方式吗?”
我点了点头便说道:“当然可以,我的电话是1xxxxxxxxxx,微信号同电话号,你直接加就行了,我通过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我们相视一笑,成了朋友,一起走了出来。
“张天师,以后破案少不了你的帮助,我看你伤得也不轻,跟车上那两位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吧。”他指了指坐在救护车上的李虎虎和耿彪彪二人。
我会意,没有再说话,告别了邓婉婉和任玲玲说我要上救护车去做个检查,有可能需要住院休养几天,然后就兀自地上了救护车,往市中心医院去了。
心大的李虎虎直接躺在了救护车的担架上打起了呼噜,天生怕疼的耿彪彪靠在护士小姐姐的肩膀上一个劲儿地喊轻点轻点。
我直接将他们无视,静静地看着窗外,心里反复思考推敲着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