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我很小心,围绕着龙像转了三圈,浓烈的阴气从地底袭来,那种幽冷的感觉,让我很不适,这种感觉越来越强,真的是阴气越来越重,龙像还是原来的龙像,一具石雕罢了,真正可怕的东西在下面。
不过,刚才我和耿彪彪确实感受到了龙像的一场,可越是这样想,心里越是不安。总觉得这龙像有点问题,但现在有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了,但我的感觉我还是觉得可靠的,刚才龙眼动地那一下,我很害怕,让我记忆犹新。
算了,管你有没有异常,一试便知。
想到这里,我又点了一把供香插在了龙像前,仔细观察还会不会有异象!
等了一小会儿,地上的供香又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完,升腾的烟气不出意外地被龙像吸入鼻孔内,没错,龙像下住着大量阴魂,可是龙像却没有动静。
奇了怪了,难道刚才是我的幻觉?
就在自我怀疑的这个当口,更可怕的一幕出现了,这次不是龙像的眼珠转动了,而是说话了,“还要香。”
这声音很深,很沉犹如地界猛兽的呼叫,吓了我一个激灵。
我大声喊道:“黄生把家伙都拿来。”
小胖子黄生,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,我从道具包里取出了几张引魂符,贴在了龙像上,“管你下面有多少鬼魅,全都给我出来。”
贴好了黄符,我和黄生一人一把阴阳伞,准备把这窝鬼一锅端。
按理说引魂符遇魂而变,贴了这么多张不该一点反应也没有啊,难道邱八布置的子午聚阴局可以使引魂符作废。
想了想觉得不应该,虽然我不懂怎么破这个风水局,但基本的道家常识我是有的,凡符篆都对邪祟有反应,纵使是强大的邪祟也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,难道这龙像真的有古怪,是龙像屏蔽了我的符篆吗?
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紧张,如果这龙像真的有意识了,那我可对付不了,因为它不惧道法。
等了一会我见没有反应,就开始思忖,耿彪彪有点闹不明白了,见迟迟没有动静,就问我怎么回事,可是,我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。
他见我束手无策,便说要不用童子尿试试,我没有当回事,只是随口说了句随便,他就当即脱掉裤子,对着龙像倾泻了一泡圣水……
想不到耿彪彪三十的人了,还是个处男,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不好了,一直没对象,还能守身如玉。不过,再想下我自己也比人家强不了多少,我的第一次还是跟任玲玲在宾馆的那晚,可惜,那时候我懵懵懂懂的,意识不清,没怎么享受美好,就过去了。
一泡尿给龙像淋了个半面,别小看童子尿,它既是驱邪的圣水,还是诛魔的神器,东北老一辈的酿酒师还曾用童子尿当酒的原料。
我和耿彪彪目光如炬,紧盯龙像视线不离,十分钟过去了,我的眼睛瞪得都发酸了,龙像还是没有半点反应,一只幽魂都没冒出来。
这下我是彻底的搞不懂了,难道我判断有误,不应该啊,毕竟这供香是实实在在的快速燃烧完了,那供香被燃烧产生的香烟也确实是实实在在地被龙像给吸收了,这说明龙像下面一定有幽魂,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符篆会失效。
想不清楚怎么回事,我带着耿彪彪回到了任玲玲和邓婉婉身边,道:“真是奇了怪了,引魂符怎么会失效呢?贴上引魂符,鬼魂应该出来才对啊!”
“是不是你判断失误了?底下根本没有鬼魂!”邓婉婉猜测道。
我摇了摇头道:“不可能,我对鬼怪的判断是绝对不会有错的,能避开我的法眼的邪祟还没出现。”
“四少爷,那这个风水局还破不破?”任玲玲有点担心。
我看了一眼任玲玲,然后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,兀自思考了一会儿,道:“破,大不了找人把龙像挪开,再去掏底座的魂器。”
“可是,师兄,没有把下面的鬼魂逼出来,就去拿魂器这就像伸手进蛇洞掏蛇蛋,太冒险了。”耿彪彪担忧地说道。
“那有什么办法?谁让我没本事,逼不出来幽魂呢!”我有点自暴自弃,因为我一向对自己的道法很自信,可是今天我却无计可施,遂产生了自我否定的想法。
邓婉婉突然眼睛睁大,手指龙像道:“你们看,那冒烟了。”
我们几个人赶紧扭头往她指的方向看去。
任玲玲和邓婉婉只看得到升腾的烟,而我和耿彪彪身为道家中人,除了烟气之外,还看见了一个红衣女鬼,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它的脸,我们无法看清它的真实面容,身体一顿一顿地犹如提线木偶,她很痛苦,就像是被人浇了一壶开水一样,原地挣扎。
“哦,我明白了。”我突然明白,为什么我的引魂符刚才没有作用。
“阳生,你明白什么了?”耿彪彪好奇地问我。
我赶忙把右手食指贴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对他们三个人小声说道:“任总,婉婉你们俩闪到一边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