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人家是铁了心要我死在这里,那自然就不会放过我,现在大地门的大弟子拦住了我,我已经从心里预感到了不妙,既然退无可退,避无可避,那就只能硬着头皮接招了。不过我还是尽量避免跟他们正面冲突,因为楼上的三个辅警正在监视他们,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证据,我不如假借自己快要完蛋的时机,再让他们不打自招。
“张掌门,你t
果然,史一雄的脸色稍稍缓和,可是对我仍未放松警惕。
我猜测他肯定是觉得我太狡猾,毕竟我跟大地门过招这几次,大地门都吃了亏,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让他拿捏住我。
而且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,既然我已经跟他们正面接触上了,而且还是在我吃亏的假象下,那就得让他们喝上一壶。
现在我和这帮宵小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下被记录得真真切切,一定要利用好这个机会,收集出来他们的罪证。
史一雄跟娘娘腔交换了个眼神,娘娘腔就走到了大门前拦住了退路。左庞的这个师弟,看似弱不禁风,嗲里嗲气,但我总感觉他不简单,绝对是个不好惹的人,就算没有左庞那么棘手,也绝对不是我三两下就能撂倒的人。
我没工夫理会娘娘腔,反倒是耿彪彪来了劲,这个胖子平时做事畏首畏尾,没想到今天倒对这个娘娘腔鼓起勇气来了,他死死地盯着娘娘腔,准备随时胖揍对方一顿。这个胖子啊,总是搞不清楚重点,越是厉害的敌人越把自己伪装得不堪一击。
“你个半男不女的!堵着门干嘛?给老子让开!”耿彪彪很有气势。
“别着急走啊,大地门和极道派的友谊深着呢!”娘娘腔冷眼一瞥,丝毫不把耿彪彪放在眼里。
“不让路?老子打死你。”
耿彪彪话音刚落,挥动起了他那沙包大的拳头,向着娘娘腔的脸打去。
这个死胖子真会坏事,对方还没动手你倒先出手了,为什么不能等对方出手呢?这下成了我们故意伤害了,对方顶多是个防卫挑唆。
还是娘娘腔身手敏捷,耿彪彪这一拳被他灵活的一个闪身躲开,反而闪电般地出手,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出来一个刀片,直接把耿彪彪的脖子划破了。果然,娘娘腔这弱不禁风的外表之下,隐藏着一个身手凌厉的内在。
耿彪彪在不知道对付的底细情况下贸然出手,吃了亏,似乎是感受到对方的攻击已经得手,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。
接着对方一个欺身而上,冲着他的小腹就是一拳,要不是耿彪彪的体型大,这一拳下去已经倒下了,就这样,他还是一连后退了几步。
娘娘腔的攻击得手,猥琐地笑了笑,亮出了手中的刀片,开始嘚瑟:“胖子,你火气那么大干啥?幸亏我收着手,不然,但凡我在狠一点,你的颈动脉就被我割开了,到时候大出血,这可怎么好。”
说完,娘娘腔突然眼露凶光,道:“今天,你们两个都得死在这。”
果如娘娘腔所说,耿彪彪的指缝里鲜血渗出,短暂的交手,耿彪彪完败,他也收起来刚才锋芒毕露的戾气,向我身边靠了靠,我看得出来,耿彪彪也有点害怕了。
其他三个人见耿彪彪吃了亏,还被娘娘腔的威吓住了,得意地笑了笑。
我沉吟了一下,没有开口,只等着他们一点点向我们走近,一点点压缩我们的活动范围。
“胖子,你别想再跟我动手,你只要再出手,我绝对可以一下子抹了你的脖子。”娘娘腔冷冷地看着耿彪彪,此刻的他就是一个猎人,而耿彪彪则是比他体型大得多的猎物。
耿彪彪很紧张,掏出来了匕首,准备殊死一搏。
娘娘腔丝毫不虚,把刀片夹在指缝中,准备随时上前,虽然刀片很小,但总觉得有一股寒光闪着我的双眼。
他们俩剑拔弩张,我开始紧张了,他们还没有把关键的话说出来,就开战,这样就毫无意义了,于是,我赶紧装怂,缓解气氛。
“黄生,这位是左掌门的师弟,是我们的前辈,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?”
训斥完耿彪彪,我露出了笑脸,对他们恭维道:“几位,你们这是何必呢?非要赶尽杀绝吗?就不能给我们俩一条活路?”
我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,就是希望对方能够放松警惕,如果能让对方把自己的犯罪经过都说出来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耿彪彪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了,往后退了退,把手里的匕首收了回去,不再发狠,可显然是有些气愤难平。
我又对着他们鞠了一躬,道:“师叔,史大哥,侯三哥,还有这位白头发的大爷,你们何必为难我呢?留我们一命,好处多着呢!”
曹田笑了,嘚瑟道:“你们口口声声说这小子有多么多么厉害,我看也不过如此吗?不用我的这具尸体出马,自己倒先怂包了。”
“曹大师,别信他的话,这小子鬼着呢,你不知道,我这没了的耳朵,就是张若虚干的。”侯三兵气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