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什么都没看出的样子,清了清嗓子在诸多期待的目光中说:“我前些日子搜罗到一套玉雕的白玉生肖摆件,拇指那么大,样式不同。”
“今日谁打的猎物多,那套摆件就给谁了。”
马背上的几小只激动得嗷嗷出声,纷纷催促着带着自己的人动作快些,赶紧打马入山林好抢彩头到手。
转眼间冲在前头的人和马都只听得见动静没了影儿,徐璈啧啧两声,落后几步用马鞭戳了戳桑枝夏的腰:“枝枝,那摆件是给孩子玩儿的。”
桑枝夏反手抓住他的马鞭说:“你也可以玩儿。”
“怎么,瞧不上我的东西?”
“倒也不是瞧不上。”
徐璈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,突然收起马鞭长臂伸出,精准地勾住桑枝夏的腰把人带到了自己的马上,将人圈在怀中才轻轻地说:“只是除了那套摆件,我多少还想要点儿别的。”
徐璈的手指弹琴似的顺着桑枝夏的腰肢滑动,响在耳边的嗓音莫名染了一丝哀怨:“要不是这些可恶的小东西坏事儿,我白日就该吃上了。”
“枝枝,昨晚你就没答应。”
“等我今日大胜归家,总该让我沾些……”
“再胡说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去。”
桑枝夏面红耳赤地捏住徐璈口无遮拦的嘴巴,顶着一双通红的耳朵咬牙:“跟几个半大孩子争输赢,还好意思要彩头,你也不嫌丢人。”
徐璈也不急着去追赶进度,张嘴叼住桑枝夏的手指,眼尾上勾:“我想我媳妇儿,这有什么可丢人的?”
“枝枝,你要是答应了,我保准把那几个小东西打得哭着回家,你应不应?”
桑枝夏死活推不开这个非要凑上来的人,泄了劲儿索性靠在徐璈的胸口,闷笑着说:“那你试试。”
“他们但凡输哭了一个,今晚就都依你。”
徐璈闻声笑意在眼底流淌,一本正经地抓起了长弓在侧,在马蹄溜溜达达碎雪儿行的脆响中说:“那完了。”
“这几个今日不把眼睛哭成核桃,只怕是回不去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