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又出新歌?”潘健虎对边浪这一言不合就出新歌的这操作,是既欢喜又真担心。
毕竟一个月7首歌这种速度,拿摇滚圈劳模来评价边浪都有点贬低了。玩摇滚的,三年一张专辑才是常态。
至于担心嘛,那就是怕边浪的灵感消耗太快……
“虎哥,我心里有数。给我半天时间排练,你就琢磨怎么把那姓死马的给再弄癫点。”
“边浪,你这是打算一把彻底把人给捶死?”
“用不着……”
想到这,边浪脑中能选的歌曲就不少,唐朝、春秋、超载……
但这些歌拿出来,多少肯定还是能被人挑出毛病来,他这次要拿出一首能让营销号不敢乱带节奏,路人就算是光看歌名,也都说不出一个“不”字的歌曲。
想了想和水蓝星和原地球华夏差不多的历史,边浪心中瞬间有了选择。
“虎哥帮我找个萨克斯玩的溜的,键盘你要不要……”
“要,键盘就我了,其他那些事情交给淑婷去搞定就行了。”上次错过了《把夜晚染黑》,这次他说什么也不会再错过了。
潘健虎在脑中把熟悉的管乐手都了一遍,离得远的和技术不稳的全部剔除掉,就只剩滇艺管弦系的那位老朋友了。
介于音乐圈内玩古典的处于鄙视链的最顶端,玩摇滚的一般都不受他们玩古典的待见,所以要是平时,潘健虎大概不会去找他,但是现在情况特殊,他也就做好了先被敲诈一顿的准备。
果不出他所料,对方接到电话,听说是要帮摇滚乐队伴奏之后直接开口拒绝:“老潘,不是我不给面子,但是你也知道的,我还在管弦系参与教学工作,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明目张胆。”
“老袁,你不是最恨那些打着学术旗号在网上瞎咧咧的人么?这次就是那个司马男,他不是说边浪只会崇洋媚外么,所以边浪就写了首歌回应一下他。”
对于袁昊这种科班出身的演奏家来说,网上的口舌之争已经很难让他的内心产生什么波澜,就算他很清楚边浪是滇艺出去的学生,他依旧坚持属于他自己的做事风格。
“边浪也是我们滇艺的学生,不过司马男那货是什么品性你又不是不清楚,和那种人计较有什么意义?”
这话在潘健虎的意料之中,准备的说辞也直接说了出来:“老袁,我也和你说虚的了,你是可以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,躲进小楼成一统,管他冬夏与春秋。但是你想想,现在网上那事情闹得,要是最后那些黑子扯到学校头上,连学校一起黑!你能不在乎,其他领导和在校学生能不在乎么?”
“他们敢,我们这是熏陶艺术家的场所,哪是网上那些无知喷子能够随便质疑的……谱子发我看看,我考虑考虑……”
潘健虎就知道,唯一能够说动这位的,恐怕就只有他对学校那不可被亵渎的情感了。
边浪速度也快,两分钟就把词给回忆着写了出来,交给潘健虎。
潘健虎自己都还没顾得上看,就直接拍照给袁昊发了过去,发完之后他才察觉就是张歌词,然后催促了一句:“边浪,谱子弄快点。你知道的那些玩古典乐的,就算你写词的水平赶上唐宋八大家,他们依旧只认旋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