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去责怪臣妾一个刚过门的新妇不够大度,让陛下后宫中其他娘娘受委屈了。”
别的不说,定要先把不劝明煜宠幸德妃,就是她不给先皇面子这种莫名其妙的帽子给摘干净。
她虽不爱他,但也没大度到每天苦口婆心劝他去宠幸其他女子的份上。
孟雨又意味深长看了太后一眼,笑道:
“母后,那么事情还是回到原点,后宫争宠,本就是各凭本事,陛下喜欢谁,不喜欢谁,全在他个人,谁也左右不了,臣妾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哪怕先皇在世,估计也管不了,臣妾一个小女子,哪里劝得动他呀,母后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她说这话的目的,就是不想让太后动不动把明煜冷落其他妃嫔的罪责怪到她头上。
这关她什么事。
太后说不过她,只得讪讪道:
“皇后说的也不无道理,哀家这个儿子,从小就是个倔脾气。”
孟雨顺着她的话道:
“是的呢,母后,说实话,臣妾也挺为难的,臣妾虽贵为皇后,深得陛下厚爱,但毕竟是一介女子,一生的荣辱,都得仰仗陛下,臣妾巴不得为他分忧,所以,请母后也少操些心,德妃娘娘温柔娴淑,有治世之才,相信陛下以后会看到的。”
应付完太后,孟雨一双眸子带着点委屈和怨气,直直看向明煜,道:
“陛下,德妃娘娘既然说,陛下是因为娶皇后才冷落她的,心里定是十分委屈,依臣妾看,你也不必守祖上大婚前三日必须宿在皇后宫中的规矩,今晚就去德妃的玉溪殿吧,先皇给她显灵估计也就是这个意思!”
明煜本来饶有兴趣坐在那看孟雨和他母后过招。
没想到她突然话锋一转,把矛头转到他这儿,吓了一跳,忙道:
“雨儿,你可别瞎说,朕的父皇哪怕显灵,也不可能随便破坏祖宗规矩。大婚前三天,国君宿在皇后宫中,是对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最基本的尊重。”
孟雨道:“既然如此,陛下现在就给臣妾一个说法,若你也不想委屈德妃娘娘,干脆臣妾这个皇后不当了,让贤给德妃娘娘做,那她就用不着再受这种委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