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腰入怀。同时抽出了痛到麻木的左腕。
元无忧仗着高她半头,一臂勒着这姐的纤白脖颈,把刀抵在她咽喉上;另一手剥着墨狐皮,
“哪需交换那么麻烦,抢就完了。”
战况急剧逆转,让一侧刚要劝阻的宇文怀璧,忙不迭换词儿拉架。
“小心刀锋!你若敢割她的喉管,寡人与华胥定会把你挫骨扬灰!”
被抵着喉管的厍有余,一听这话登时闭了眼。这狗皇帝想丧妻主想疯了吧,怎么还带指挥的啊!连提醒带激将法,当单亲孕夫能保研啊
此刻却元无忧出奇的镇定,布满疤痕的脸上眸光锐亮,
“华胥何时轮到你宇文怀璧当家了你莫非忘了十几年前,身为我通房,却在雪夜与婢女私通,被扫地出门一事么”
宇文怀璧属实想挑唆二人相残,没成想傻子一张嘴,就咬在了他脖嗉上。
趁莽妇与狗皇帝叙旧,厍有余忽然冷哼:
[什么武帝虎女,一把假刀都分辨不出]
这句话在元无忧脑中响起的刹那,厍有余毫不畏惧的拿喉咙顶开了刀,又给她腹部一记肘击挣脱出去,旋身退后两步拉开距离。
挨这一下并不重,元无忧忍痛去摸刀锋,还真是没开刃。学功夫十几载,居然被个弱女子拿钝器给耍了!
其实自打她醒来,就对厍有余有了窥心术,一有肢体接触,便能听见对方心中所想,但厍有余不知她知,更无法探听她的。
而朝中也有一人身怀这项异能,那就是灌她朱砂的少师,白毛老道。这帮邪魔反臣,又异世又异能的,倒让暗处窥伺的元无忧开了眼界。
她自嘲的微咧唇角,斜了一眼对面长身鹤立的鲜卑天子,继而收到他投来的一记眼刀。
她今日若不提这段经年丑闻,宇文怀璧还没觉得此地此时,最适合杀她灭口。
尤其是想起她勾结人牙子后,杀心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