匹器械,足有一两千人。国门一破,则羌兵长驱直入,幸亏吊桥收的及时,否则羌兵早进城洗劫了。
不知那掉下去的太女怎么游说的,羌人跟雨前搬家的蝼蚁一般,突然分作两波:西羌女族退兵远去,而另一波东羌男兵,则朝着远处看热闹的东胡盟友去了。
老妪枯树枝一样的手指,抠着沙土砌成的墙,掉落的渣子被湿气的风吹散。
公输守护紧盯着城下,在寻找太女的踪迹。
很快脚步声便铿锵有力的上来,停在身旁。
小太女褪去之前的湿裘,内穿墨青圆领袍,外罩犀甲,这是西羌极珍贵的犀牛皮铠甲,不知何人所赠。
公输城主蓦然眼眶湿润,“主上…咋做到的”
元无忧揉了揉结痂的太阳穴,那血迹刚凝固,疼的她瞬间精神,但面色如常:
“女羌本就占据黑水以里的势力,不同意男羌推进,这次是北周游说两羌共谋华胥,男羌才敢兵犯黑水。我就用羌语说北周白虏躲后面,是等咱们自家人两败俱伤,他好一举征服羌族和华胥。”
老婆子瞪得昏黄的眼珠子,都锐亮了几分!
“就这么容易羌语无文字,全靠口口相传,陛下何时会的羌语”
当然没那么容易!她一进人堆,正瞧见东羌男兵和西羌女兵摔跤,把大襟长袖都给撕的满地布条。因男羌说[若得黑水,就不侵犯西羌。]
羌女当时怒了,说黑水城向来是她们的地盘,还能任城里妇女,遭这群犬戎迫害了
“羌族是我华胥的藩属,只应在我的羽翼下胡闹,好比自家逆子分家立业,却认北周为母,这熊孩子不得揍一顿”
姑娘话一顿,她头顶阴云,眼里的光却与身穿的犀甲同耀。
“若连邻居的语言还不会,难道要大老远跑波斯天竺去,学那些白奴语言回来,自以为奇货可居吗就像厍有余炫耀她会波斯语,可母皇在世时,那些来朝贡的波斯使臣,倘若不会说汉语,视为对天母可汗不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