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让开场地,眼看着那丹顶鹤一展翅、足有一丈多宽,纤细的长腿一收、便呼呼啦啦的载人起飞了。
“真不知该夸他轻瘦……还是这鹤真壮。”
傻狍子不在意这个,只是叹道,“这孩子,还是这般少言寡语,他哪是算不出来,只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不干涉不改变,替人背锅也不愿自证清白,到头来拆了东墙补西墙。”
元无忧抚摸着脸上冰凉的玉,哼道,
“我只记得他修的无情道,他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老妇人啧的“哎”了一声,拉着她分析道,
“不能这么说,他可是大德之人啊,又不单修道家,老身这徒弟乃是百年难得的白萨满!在鲜有男子作巫的东北,黑水靺羯以及室韦二十五部里,他能当十来年受人敬爱的萨满神,收服丹顶鹤为坐骑,说明这人命里带这个。”
元无忧摇头叹息,“这老道……学杂性了啊。”
傻狍子一心为自己徒儿辩解,激动到脸上皱纹都舒展了几缕,
“他出身剑阁白鹤氏,惯用一笔一剑,医道同修,三岁登朝堂舌战群儒,五岁上战场助你母皇破阵杀敌。有个这样的师父在身边,定能助你复国大业。”
“我定要学透他的本事,不用他帮忙。男人就是我复国大业的绊脚石,更是我健康长寿的最大隐患。他帮着厍有余害我成了傻子,这仇我记恨他一辈子,连带剑阁白鹤氏都不像好人。”
狍子姥姥:“怎么你这一失忆,愈发不解风情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