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可不抵老家,你别再说妻主这个称呼,也别再提生娃。”
少年这才抹去眼泪,点了点头。
元无忧感慨:“我五岁才跟师父学医,从前我只听说过七情六欲,小时候我以为自己并无七情六欲,长大后,也无法满足。对了小石头,你的过去是什么你可有七情六欲”
小石头垂眼摇头,复又点头。他指着纸上的八个字,点了点自己胸口,哑声“七……情…”
元无忧很高兴,“你说你的七情六欲是学医那可太好了!你最好青出于蓝,我的医术就够烂的了,你随便学学一定比我好。”
她觉得他是个可塑之才,倘若把他教会了,自己这个师父,便能高枕无忧偷懒了。
她此举上啃老下啃小,真是惬意享福。
小石头一听这个自然不干,元无忧薅着他衣领子逼他坐下,说不用你拜师,先把这几个驱瘟除疫的药方背下来,她就省好多事。
少年还是被勒令陪她看书,找草药长什么样。
半夜就把他困跑了,不消片刻,他又抱了两个枕头过来,还慢吞吞的掏出一枚香囊来,递给她,元无忧挺高兴,“你把另一枚给我了”
结果少年愤然把香囊往她手里一塞,又顺袖子里掏出一枚来,在她面前挥了挥,再收回去。元无忧这才发现,自己那枚不知何时掉落的。
夜半昏昏欲睡,她打开香囊,发现里面是抱团的一对金玉色小龙落子,都不用细研究,都知道那姿势是雌雄合欢,交相咬合的紧,她旋即发现,雄性龙落子怀着鼓鼓的囊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