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素来对凡俗女子惯用的招数施加在她身上,不仅没用,居然直接引发了灭顶反扑,不仅自己肉体上打不过,连精神上都被压制的死。
他们这支毕竟是宗室,与当朝天子是堂兄弟,若非先考登基前遇刺,这龙椅还轮不到当今天子那支,而是从他们兄弟几个中选。故而他们受到堂弟国主的猜忌在所难免,倘若真有这样的机会,华胥再重聘联姻,齐国很难不答应。
趁着高延宗拧眉深思,这位年少便锋芒逼人的女储君,便开始大刀阔斧的动手了。
男子穿着衣袍都显得蜂腰猿臂,皮肉娇嫩,触手便知是养尊处优的贵胄公子,根本瞧不出有二十七了。
一剥开红果皮,即露出了嫩白的瓤肉。
高延宗起初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随后蹀躞带被骤然揪起,她还声称:“我瞧瞧你的膝盖恢复如何了,毕竟为我而伤。”
高延宗慌忙摁住她的手,合拢衣襟蹙眉喝令:
“没必要从腰带开始看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隐瞒,够了。”
“不需要隐瞒,你可以现在告诉高长恭,我把你m了个遍,还要把你俩带回华胥金屋藏娇。”
华胥女储君平时还装的像个人,如今破罐子破摔起来,不仅敢声称什么“风陵春深锁二高”,还简直把无耻下流,都写在了那张混账脸上。
高延宗都气笑了,
“荒谬!你对大哥也这般了吗事后他还竟能…若无其事的疏离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