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被小女帝冷厉的目光横了一眼,便把话吞回了回去。
脸上幼态未褪的女国主,忽而冲呼吸困乏的厍姑娘,展颜露出狞厉的笑来。
“咱俩的事,轮得到男人掺合么更何况你看他们,谁敢对孤指手画脚!”
厍有余星眸沁水,弱声道:“我说过的……我只能预知未来。”
望着表情凄惨、痛苦的厍有余,元无忧仍目光锋利,“你敢诅咒我们”
黑衫鹤立的宇文怀璧便在这会儿,站到了元无忧身边,在她耳畔轻声道,
“救人要紧,休要听她胡诌八扯。她还说你不存在,华胥不存在呢,你可要活得长久一些,让她知道历史并非虚无,只是尚未挖出。”
阿渡冷不丁道:“听闻北周国主新册封了一位老相好厍贵妃,便是她吧”
宇文怀璧坚定道:“名义上的而已。她带羌族厍汗氏归顺大周,已好几个月了。”
阿渡嗤地一笑,“啧。”
就一个语气词,什么都没说,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见女国主松开了柔弱不能自理的厍贵妃,宇文怀璧并未上前关切“老相好”,而是眼巴巴望着元姑娘,轻声追问:
“能否…让寡人跟着你无需请帖。”
“我只带一个人,你和厍贵妃商量一下谁来。”
“什么厍贵妃寡人六宫无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