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。
所幸他还顾念着她受伤,只将腿岔开跪在她腰侧。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,高延宗便双手捧起姑娘的脸,低头吻上去。
当浓郁的山茶花香再次袭来,即便被他尖利的贝齿啃咬着,都令人沉溺其中。元无忧甚至觉得,他身上腌入味的花香,远比树上的山茶更加好闻。
俩人几乎是在啃食对方,像发泄又像久旱逢甘霖一般急切!元无忧只能拿右手来掰开他钳制自己脸的手,手上动作同样激烈,拉扯之间、都把套在高延宗拇指上的玉韘给推掉了!
手上一松后,他才算回了神,放过她,转而气喘吁吁地在身侧的软褥上摸索玉韘。
见他慌忙去找玉韘,元无忧摁住他的手。
“又丢不了。”
男子点了点头,却还是摸索到了那枚墨绿色玉韘,将其套进了骨节匀长的洁白食指上。转而把指腹点在她唇上,下滑到她的脖颈、胸口,本就低沉嗓音已然沙哑:
“放心,我听你指挥,会伺候好你的。”
元无忧却慌忙推开跨坐在腰上的男子,坐起身,只觉刚才亲吻造成的滚热脸颊还未消退。
还没褪下长靴的黑衣男子,随即收腿坐在床边,蹙眉看向她,“我吓到你了?”
“嗯…我想解手。”
高延宗挑眉,忽然玩味一笑,突然伸手顺着她的皮质腰带,去探她下腹。
“起反应了么?”
元无忧“啪”一声打掉他的手,没好气道,“不是…”
“你不会是…那几天吧?”
“什么?”
“癸水啊。哎对了,你在我们身边好几个月了,似乎没听你提到过月事?”
元无忧摇头,“在华胥,有鹿蜀血脉的女子不会来癸水的,只有那些能生的姑娘才有癸水。”
高延宗一愣,“原来是这样?”
“怎么,你嫌弃我不能生还是没癸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