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咱俩的……我自己倒不怕鬼,但怕你被缠上。”
虽然整首诗都是杂糅了玄鸟与卷阿,除了那句“玄女卿卿亲启”,再无一句人话。
却让元无忧单看头一句就遍体生寒,腾地从床边站起来,随后在李暝见震惊的目光中,一把抓住少年的手!
“是谁给你的?你在哪拿到这封信的?”
她几乎是嘶吼出声,却因顾及门外有人隔墙有耳,而只能极力压低嗓音,贴近他的脸质问。
少年凤眸微眯,“你还真有个老相好?可惜送信的是个小随从,没看到他家主人什么样,否则下次见面我定——”
“哥!求你别胡说了,你在哪拿到信的?他用这种方式传信定是遇到危险了,他在哪?”
见妹妹急的眼泛泪花,李暝见咬牙恨齿地愠怒,“你个昏君!怎么不急死你呢?”
“求兄长快告诉我!带我去找他……”
“那你恐怕赶不及了。我刚从卫国公的生辰宴上匆匆赶回,是宴会上的宾客给我的。”
元无忧攥紧手里的信,觉得天都要塌了,
“鸿门宴!宇文直居然有这种脑子?他们要干什么?一边安抚我,一边釜底抽薪?”
李暝见被她突然的说胡话惊住,“这个老相好到底是何人,竟让你如此激动?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他的存在?怎么玉玺丢了都不见你这么着急?”
妹妹垂眼冷笑,“玉玺是死物,但他是我的活玉玺,是我发家的江山,是我的民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