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成规的人太闷,太无趣,你喜欢他,莫非也是喜欢他这种屹然如山的老古板?得不到的才有征服欲是吗?耐得住寂寞才不会乱跑,不会耍心机才持家是吗?”
这一连串质问跟埋怨似的,若非萧桐言眉眼戏谑,元无忧都怀疑她是高长恭派来鸣不平的。
不过她这一打岔扯远,拖延时间,也正中元无忧的下怀。
站着说话太累,元无忧索性自顾自走到厅里的中堂,坐到尊椅上。
“倒也不是,我还没想婚后他能不能做个守家的贤夫呢,倘若他仍统御三军,自然很难留守在家。”元无忧没说出口的是,倘若高长恭能为自己领兵作战,她自然不会束缚他的天性,埋没他的才华,她更希望他仍做攘外安内的领军大将,妇唱夫随,且不怕他叛国投敌。
“连我们都瞧出来了,兰陵王定是顶好的贤夫良父,只可惜他是长翅膀的应龙,定然无法困于一方后宅。若不考虑成亲,安德王是个很风情万种的姘夫,只可惜他心思太多,又为了高家和齐国没少坑人。”
萧桐言边说着,边自来熟的坐到她身侧的椅子上。还好奇地凑脸来问,
“安德王今晚又来找您,所为何事?”
华胥小女帝骤然转过脸来,目光锐利,
“你怎知他来找过寡人了?今晚你俩见过面吧?所为何事?”
女子骤然笑脸一僵,“陛下何出此言?”
“你身上有他的香料味。”
“那也说明不——”
“李暝见把你们交易的内容,尽皆告诉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