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陀花开的吧?”
萧桐言愣住,“你怎会想到他?他这些年可净在赤水了。”
“就他在穰县待过。”
“不都说了,是我本家么,人家韦陀花姓韦啊。罢了,你也别猜了。”
说罢,萧桐言翻了个白眼,“你真是的,就瞧得见你喜欢的男人,对其他追求你的男人都视若无睹是吧?他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。”
这话说的元无忧更云里雾里了,一双琥珀似的褐色眼眸倏然瞪得老大,“媚眼?此话怎讲?那人谁啊?你认识?你家的?”
“不认识,走吧。”
于是身穿银甲白袍的萧桐言,便负气一般大步往前迈去,元无忧只好甩着糕点和雨伞,快步跟紧其后。
从城门到馆驿的路并不远,尤其是如今城内没什么活人,几乎都人去楼空,认路就更方便了。毕竟昨夜的战况惨烈,城内百姓能卷家当逃难的都逃难去了,留下的活口并没几个,也都闭户不出,等着雨停后任人宰割呢。
而滂沱大雨中,就飘着两团竹色油纸伞。伞下是一团红和一团白,红的在前走着,白的亦步亦趋却总落后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