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谨家为虎作伥,可我何辜?襄阳于太守何辜?”
萧桐言面色不改,唇角微勾,只是上扬的眼尾微眯,透出一股杀意。
“于飞侵占襄阳,荆州旧部不服后梁萧家管教,我们本也没特意针对他们和你,只是顺手的事。”
“顺手?顺手用坑我,来捣毁韦孝宽收君为臣的计策,用坑了赤水女土匪间接谋害元氏和韦氏家族,并勾结赤水叛军韦陀花来杀叱罗协?你这样树敌无数,不怕各家回过味来,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?”
“怎么会呢?他们都是各有仇怨,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,向国主这样能捋清的通透之人,除了我便只有你了。”
顿了顿,萧桐言眼神流露精光,
“这样不好么?我一举多得,还能拿回玉玺。国主可是我萧家唯一认可的盟友,我搅乱边境,你与我一起,浑水摸鱼。”
“你这是给我泼了不少脏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