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,心里更是凄凉。
“朕没教养?你回头看看他那得逞样!他一个大男人怎能如此心机造作?”
元无忧回头看,只看到男子一脸委屈。自然认定了鲜卑男子挑拨离间,此刻她心里揣着男狐狸喜脉的疙瘩,更不愿与他纠缠,索性冷脸送客:“宇文怀璧,请你离开。我有家务事要处理。”
“什么家务事?喜当娘么?”宇文怀璧忽然嗤地一笑,“你最好有点骨气,别让朕瞧不起你!”
说罢,才腰肢一拧,愤然离去。但即便他再来去匆匆,足下生风,他腰后背负的干将剑和他腰间垂下的宫绦仍稳稳当当,并未晃动。
眼见宇文怀璧被气走后,元无忧才转过脸来,盯着面前高她半头的男子,一边拿右手去抚摸他的小腹。
“真有了?”
高延宗眨眼,“你猜呢?”
元无忧眸光坚定,语气郑重:
“如果是真的,我会承担责任,认这个孩子。不过不认孩子爹,你昨晚说那些话我历历在目,今天你也无数次重申了与我划清界限,我不会食言。”
男子闻言长睫一掀,神情黯然,嘴角扯出一抹凄凉的讽笑。“呵…去父留子?你们元家还真喜欢这样……你祖宗是,你母皇也是。”
“你也配数落我母皇,攀比我爹?”
元无忧本以为他又是胡诌,见他这样黯然神伤才有些惊疑,故作愤然去抓他的手腕!
“我倒看看你有没有喜脉!”
俩人都懂医术,一摸脉象自然什么都知道了。见她伸手过来,高延宗也没反抗,任由她撸开自己的护腕、要来把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