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有毛病吧?喜欢心痛的感觉?”
“越痛越爱,越深刻,越忘不了你。”
元无忧望着他满眼深情勾魂,“都说你有一双深情的桃花眼,真是难辨真假。”
“只有对你是真的。”
“那你记住,世人都可以看你那双深情的桃花眼,只有我能看你深红的眼。”
男子憋不住笑了,“虽说话糙理不糙,但你这话也太糙了。而且……真有那么红吗?”
“等回去找毛笔看看。”
高延宗红了脸,“好了好了,别提毛笔。”
“怎么提个毛笔还羞起来了?”
“我…我理亏,毛笔是第二件让我想起来就尴尬的事。”
“那第一件呢?”
“是郑不语给你那个破簪子。”
“呵。那以后你再惹恼了我,我就拿这两样教训你,让你知道错。”
“我已经知错了,认怂了……别提好不好?太羞耻了……”
元无忧笑了笑,
“那就跟我回去吧。你至少要看看玉玺的归宿不是吗?”
元无忧确实放心不下玉玺和高长恭,便说去跟宇文怀璧道个别,不然周国府兵不会放自己走。
高延宗要同她一起去。
俩人回头找宇文孝伯带路,便找到宇文怀璧赞住的厢房屋去了。
见门口守着一帮黑压压的虎贲率,宇文孝伯先去问了怎么回事,又进屋去通报了声。
等再出来时告知俩人,说天子在如厕,让元无忧等一下,陛下一会有东西交给她。
元无忧:“……那我站门口等一下。”
高延宗:“他不会团个屎球给你吧?”
她瞪了他一眼,“胡言乱语。”
男子笑了笑,并不说话,抬腿就要走。
姑娘一把拉住他,“去哪儿?”
“躲一躲,他不知憋什么诡计对付你呢。万一他又谈长安旧情,我这个从天而降的新欢多尴尬啊。”
“你这一走,我恐怕就不跟你去了。”
这句威胁十分奏效,高延宗当场不敢再欲拒还迎使性子,乖乖抬腿走回她身边了。
但他还是眼神哀怨道:
“你等他,我吃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