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显得像嘲讽。
高长恭一瞧见心都凉了。
果然,她视线一转看向他,就冲他来了。
“高长恭,你倒大度啊?也不吃醋,挂着未婚夫的头衔徒有虚名,跟我到底还是清清白白无名无实的。我倒怀疑你是不是就吊着我,心里根本没有我。”
鬼面男子长睫扑闪,急着反驳:
“我没、不是!我没有吊着你,我大度也是分人的,我只对弟弟大度啊……”
一瞧兄嫂二人又吵起来,高延宗也顾不上吃醋了,刚想骂她质问四哥的理由荒谬,随即意识到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。
高延宗咬着唇,眼神阴郁道:
“够了!你别欺负四哥是实诚人,想指桑骂槐救骂我。”
“你们哥俩倒是一致对外啊。”
元无忧眉头紧皱,应声扭过脸,呵斥他。
“高延宗,你近日太不对劲了。吃醋吃的像疯了一样。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她这一问,把高延宗给问住了。他最近也不知怎么了,脾气一上来就想吵架,可又不是为自己争夺什么权益,当然,他本来也无权争夺什么名分。
但男子这一沉默,把元无忧给气着了,便不管不顾地连番质问:
“我跟你光明正大做情侣时,你想方设法逼我划清界限。一分开又要藕断丝连。难道独占我,你就不吃醋了?还是我眼里身边都只有你,对旁人看也不看,你才高兴?”
高延宗哑然,随即脸上恢复平静,眼神湿润。“我……一无所有,连你,我也不敢托付,我只是太无助了,我怕连你也失去……”
“可你若能与人为善,有正室的大度,我不会放弃你。”
男子那双深情的桃花眼愈发湿润,他低沉的嗓音愈发嘶哑,“我吃醋归吃醋,也就嘴上说说,可从未对哪个情敌动手。”
元无忧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,蹙眉狐疑,“你没动过手?也对,你光对我下手了。”
高延宗有心想辩驳,又无从狡辩。他确实一直利用她,这是他的借口更是他的短处。
他一噤声,元无忧态度就缓和多了。
“行了,我有事要办,要不你俩跟我一起去新野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