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啊。”
一名工人直接道：“老板，你是外地来的吧？”
“对。”齐天点头，“来做点小生意，怎么，听口音听出来了？不过上京本地口音应该不多啊。”
“不是口音。”工人摇了摇头，“主要是你问的这个问题，那边是燕家的产业，他们自己做的品牌，这本地经常做生意的老板都知道，外地刚来的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齐天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，“那他们家东西咋样？老板人好说话不？我这后面要的量肯定大。”
“东西没得说。”这名工人开口，“但人吧，我们也不清楚。”
“人不行。”另外一名工人说道，走上来给齐天发了一根烟，“抽根烟老板。”
齐天刚给他们散烟，现在他们给齐天发烟，也是礼尚往来。
齐天也没拒绝，直接接过一根叼在嘴里点燃，然后就拿在手中。
齐天是来打探一些消息的，而男人跟男人之间打开话匣子最好的办法，就是喝酒或者抽烟。
喝酒肯定不行，但抽烟，现在站在一个阴凉地，抽一根烟，闲聊着，话题一下就打开了。
给齐天发烟的工人道：“那姓燕的咋说呢，东西质量好，大家都认，但他认钱不认人的，听说把女儿都卖了。”
“卖女儿？”齐天一脸疑惑，“啥意思？”
“前几天闹得挺大的，大家都知道，好像说有个老头喜欢他女儿，他逼着他女儿嫁给老头，那天他女儿都在那闹自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