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别想着我的婚事了,多关心关心父皇吧。”
殿内。
沈若惜进去对帝后行礼之后,便转身坐在了慕容珩的身边。
仁景帝坐在高位上,穿着明黄色的龙袍,胸前的五爪金龙熠熠生辉,让他那张原本儒雅的脸,也显得多了几分锋芒。
他的左手边,还有一个空位。
沈若惜扫了一眼那个位置,之后目光又落在了仁景帝的脸上。
他眼窝微陷,眼底鸦青严重,即使现在颇具威严,还是难掩疲态。
她想了想,转头对慕容珩轻声道。
“父皇身体不太好,最近怕是操劳过度了。”
“太后逝世,对他打击很大,年关事情也多,他已经多日不曾睡个好觉了,最近在让太医院给他制补丹。”
沈若惜点头,之后道。
“今日荣亲王告病没来,对面的位置,是给拓跋烨留的吗?”
“嗯。”
慕容珩清贵无双的面容上,闪过一丝冷光。
拓跋烨此次来京,他已经派人查探了一番。
没有什么越矩的举动。
唯一有些波澜的,便是画舫上的那位“采莲”。
不过也并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事,被沈樾识破后,逃走便再也没回来。
越是平静,他越觉得蹊跷。
这不像是拓跋烨的行事风格。
朝臣都已落座,伴随着一声尖细的“沧澜王到”,众人的视线落在了殿门口。
而后,见到了一个男人。
男人很高,身材亦是挺拔异常,一头浓密的黑发,有一部分被编成了鞭子,齐整的扎在了脑后。
有一种野性狂肆的俊美。
他的身后,还跟着两个护卫。
沈若惜都认识,一个是叫采风,另一个便是那个叫“阿仫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