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情非常激昂。
大家大声地诉说着,那些个小棒子的各种不是。
又有一个青年气愤不已的说:“警察同志,那些小棒子真的太欺负人了,站在的地方可是华夏大地,岂能让一个小棒子在咱们的地盘上为非作歹?”
“对啊,吴老师参加的《全国相声大赛》,还被人刻意刁难,有人在下面闹事,就是那小棒子的人。我呸,太不要脸了,还整到了大使馆那边,将吴老师的参赛资格给取消了。”
“可不是?吴老师在台上难道说的有错?这小棒子的胸襟和心眼那简直是比针眼还小,将人推倒了,人家小姑娘还没说话呢,反倒是这小棒子恶人先告状。”
一个妇女气愤不已,“警察同志,我打个比方,假如被摔倒在地上的是您的女儿,手都擦伤了,又红又肿。腿也崴了,小姑娘无助的躺在地上泪眼婆娑,那罪魁祸首,反而说出一句与我无关,您生气?”
“将心比心呐。”
“吴老师替小姑娘讨公道,大家伙都说好,这才是值得年轻人追的星啊。”
“我们大家都看到了,事情本身就跟吴老师无关,要抓人,要关,我们也有份。”
“没错,如果单单定吴老师的罪,让吴老师一个人扛,别说我不答应,大家伙也答应,朋友们,你们说对不对。”
大厅内,被挤得水泄不通。
众人义愤填膺。
“这位大姐说的太对了。”
“肯定不能让吴老师一个人自己扛了。”
“吴老师,您也不用劝我们了,这事儿的对错,我们都看在眼里呢。”
“是的,您为了我们国人出头,如果我们都当缩头乌龟,让您自己面对这些不公平的待遇,那我们还算是华国人吗?”
“说的太好了。”
“咱们一起扛起来。”
一个有些流里流气的青年站了出来,“你们起开,我是无业游民,没有工作,平日里就混吃等死,但我也有血性,大不了被拘留个几天,你们有工作的,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,就别掺和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加我一个。”
“老弱妇孺,都靠边站站了喂。”
“如此光荣的事儿,怎么少的了我呢,我也加一个。”
好几十个青年都站出来了。
围在了旁边。
众人看着这一幕,都感动不已。
特别是吴庸,泛起了前所未有的笑容,眼眶有些红,鼻子也有些发酸。
这一刻。
他才真正的在这个世界找到了真正活着的存在感。
可警察同志却是头疼不已。
这玩意儿不是你说认罪就认罪啊,可是有着视频作证。
如果将大家都录了口供,拘留了。
那岂不是做假证啊?
这样更加落人口实,在国内的确博得了好的名声,可如果传到国外去,负面影响不好。
吴庸是土生土长的华国人。
那安在旭是棒子国人啊。
这代表着两边的国家。
但这话又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。
刘所欲言又止。
有人看出了这位刘所的顾虑,中年男子突然开口,“刘所可是顾虑这件事情的负面影响?”
刘所看看他。
中年男子笑道:“现场那么乱,视频拍摄的画面,也并不能将所有画面都拍摄出来啊。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刘所恍然大悟,他头疼的原因不就是因为机场现场拍摄的画面不够清晰,从而不能确定具体是哪个人动了手?
而吴庸也直接揽了所有过错。
中年男子声音继续传来,“当时我也在机场,大家伙都是热血青年,体型,各方面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这中年男子的意思很明显。
就是在告诉刘所,既然不能拍摄清楚,也不敢确定就究竟是谁,反正动手的,大多都是青年。
体型啊,各方面都差不多就行了。
在场的好几百人,加上外面,以及各种正在往这边赶来的青年,挑选愿意的人,那还不简单?
齐德出声,“刘所……”
能帮助到吴庸的,就只有这个方法了。
也是在场大家众人愿意看到的场面。
刘所内心在挣扎,非常挣扎,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还是选择公事公办。
看着青年们,在场的所有人们,那希冀的眼神,这位刘所,终于做了决定。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刘所还未出口。
一旁的齐德突然出声,“刘所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吧,”他招呼了下其余的年轻民警们,又看向了大家,特别是年轻人,“大家伙都过来录下口供了。”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