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这人少,不然必会引起一片哗然。
陈先生的弟子!
陈先生的学问很高,在书院里来说比陈先生高的可能就只有院主了。
陈先生在书院里地位也特殊,不单单是因为陈先生是院主的学生,而是没意外的话陈先生将是下任院主。
陈先生收徒很少,少是有多少呢?目前只有东方一人。
这小孩居然是陈先生的学生!
年轻人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,回过神来的后才发现,原来自己才应该叫云远‘师兄’的。
年轻人顿时感觉尴尬无比,脸微微一红,却也没好意思喊云远‘师兄’。
好在云远主动开了口化解了这一场尴尬。
“我算登记完毕了吗?可不可以回去了?”
“哦,哦!好的,已经可以了。”
云远微笑着点了下头就转身离去。
当天下午,云远的消息就传遍了书院,以陈先生学生的身份在书院出了名。
陈先生收学生了!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。
大家纷纷议论云远是何身份,居然能被陈先生收了学生。
这一切云远还不知道。云远领了东西就回到了房间,才进房间就看到书桌上有一封信,信边还有一一尺来长的细小木盒。
将领的物件放在一旁,云远先拿起那信封,信封之上什么字也没有。
拆开了信一见字云远就知道是谁了,东方的信。
花了盏茶时间云远看完了信,信里说了三件事:
一是自己又要离开书院一段时间,半个月左右。院主已经决定将红妖接到书院来了,这次离开书院就是去接红妖。
二是这段时间自己不在,初来学院有什么不明白的事的话可以去找段正修段先生,先生会指点自己。
三就是长盒里是书院送给自己的一支笔,作为云远将平安签送出的补偿。书院一直是这样的,不是单单对云远如此,心安理得地收下就是。
把红妖接来当然是好事,书院里除了兄长其余人自己都不认识,红妖来了好歹也算一个认识的熟人。
兄长没在,云远正头疼才入书院不知道干啥呢,东方的信就来了,自然可以去找段先生问上一问。
至于那笔,收好信后云远才拿起长盒,打开后里面是一支崭新的毛笔,以现在云远的眼力还看不出笔的材质。
笔杆入手清凉,笔毛虽未沾墨,可笔锋已成,犹如倒悬水滴。
应该是一支好笔。
收好了笔云远就出了门,昨日里兄长已经给自己说过书院的布置。
书院里很多先生都有自己的学堂,有课的时候学生自己前去先生的学堂听讲。
只有一些入门的课业才在固定的学堂授课。
书院里学生与先生住宿大多没在一块儿,按东方信中所说,段先生所住之处就在先生住的地方。
云远出了门就朝那边走去,不太清楚的地方就边走边问,到了先生们住的地方才发现,先生住的和学生住的差不多,只是一般一人独住,屋子也更大些而已。
找书院里的伴学之人问了问路,顺利地来到了段先生所住之地。正好看见一中年人躺在屋前小院之中闭目养神,一副主人的样子,应该就是段先生吧。
敲了敲篱笆围栏的大门,躺在院中的中年人睁开了眼,微微转头看了看大门处的云远,轻说了声进来吧。
云远轻轻推开了门,近身行了一礼。
中年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。
“说吧,是有什么学问要请教的?”
“请问先生是段先生吗?”云远还是想先确认下。
“哦?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“我才来书院,很多不懂的,是东方让我来这找段先生的。”
听到是东方介绍来的,中年人这才稍稍起了身坐好。
“东方小子介绍你来的?他不是出门一年多了吗?现在回来了,怎么不来见见我?”
言外之意中年人承认了自己的身份,正是段正修。
说完指了指远处的小凳子,示意云远拿过来坐下说。
云远几步搬了过来,坐在段先生侧前方,“回先生的话,东方昨天才回来,可今天又走了。”
“哦,这样的话就不说他了。来,我们说说你。”
段先生用手指了指云远腰间的玉佩。
“这么小就拿到书院的玉佩了,不简单呀,来说说,你家先生是谁呀?”
“我先生是陈先生。”
中年人也愣了一下,“他居然还会收学生,这可稀了奇了。难怪是东方介绍你来找我。来说说,你什么来历呀?”
云远犹豫了一下。
一路走来,云远虽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,可自己来自北地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这一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