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’,记不清了,必竟传闻时间太久,很多事都模糊了。”余方舟和萧宁对视一眼,嘀咕道:“难道这里边还真有宝贝”“下一步你们要去找这药王谷吗”董寿把图叠起来交给余方舟,余方舟示意萧宁收好,这才点点头。“嗯,宁儿习得一门武艺,需正宗玄门内功心法辅助才得运用自如,现在我门中心法过于刚强霸道,还得从此图中想办法,不过现下来看,还是需得先回门中汇合师兄师弟再作思量。”“余大侠说的就是前几天让他内力反震的功法吧。”董寿捋捋胡须道。“嗯,正是。”余方舟点点头,“神刀门内功不足以化解此功法的反震之力,我看也就只有玄门正宗之法才能刚柔相济,固其内腑,不惧这反震之力。”董寿这会儿皱着眉,手指轻敲桌面,似有大事难以断绝。良久之后,才抬头说道:“我不知道什么玄门正宗心法,我这倒有一套家传呼吸吐纳之法,乃是得传药王谷中,我少时本以为是一部养生功法,因此勤练不辍,不想经年累月下来,竟然形成了一股内息。我感觉此法中正平和,调养五脏,可固心火肾水,应该能化解反震之力,可否让他暂且一试。”“好啊,神医肯传,余某代宁儿谢过神医。”余方舟大喜,起身拜谢,萧宁也赶忙相随,董寿连连相扶,三人哈哈大笑。其实余方舟早就查觉董神医身具内力,更要胜自己许多,加之内息敦厚淳和,底蕴不下于玄门心法。但那是人家自家功法,也不好开口相求,今日他主动提出相授,岂有不喜之理。如此又留连数日,余方舟伤得痊愈,萧宁也熟记了那“五禽诀”。这几日间,只待收拾妥当,便要与董神医辞行。这一日天色将黑,董寿面色阴沉的闯入洞来,劈头说道:“这儿不能待了,你们得快走。”“怎么了,董兄”正在活动筋骨的余方舟猛然一惊,起身问道。“一个多月了,那帮人竟然还没放手,方才我去出诊,又见到他们了。”“嗯”余方舟双目一凝,“怎会如此我不就搅黄了谭家兄弟一次买卖吗,能有如此大的仇恨,让他们不死不休”“那我不知,只是今日我去县城张大户家出诊,见有人拿着画像遍寻客栈酒馆,画上三人,除你二人外还有一长臂汉子,可是你们一起的”“咝,”余方舟吸了一口冷气,“那是我师弟,不好,我二人两肩担一口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我那师弟可是家大业大,只恐被人找上门去。”来回转了两圈,“宁儿,速速收拾,咱们得走。”“嗯。”萧宁正在旁边,闻声立刻行动起来。“先别急,”这会儿董寿却又伸手道,“今日天色已晚,明日再走不迟。稍待我赶回家中配几副药散,你们带上也许用的着。”“也好,”余方舟稍作沉思,抱拳一礼道,“就有劳董兄了。”待董神医离去,余二爷心中越发不安,来回走了几步,回身招招手道:“宁儿,坐下,我和你说点事情。”萧宁点头坐下,余方舟许久才叹了口气道:“下面这路不好走啊,你我不可继续北上了,若有敌人,此时定然截住了北上的去路,神刀门一时是去不得了。此次当西去巴蜀,有些事此时你需谨记。”萧宁点点头,余方舟盯着洞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光,似在沉思某事,一时也怔怔出神。..7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