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方,特意传信嘱我前去代为祝寿。不想本帮九袋传功长老商天行商长老也在江北未走,反是早去一步,近日却又接到夏侯长老飞鸽传书,说商长老要总舵派的贺寿之人速去汇合,言道有事需商议。”萧宁听了眉头一皱,“那梁长老可知是商议何事吗”梁荣闻言也放下了酒葫芦,迟疑的说道:“可能是……不敢确定。”萧宁点点头道:“应该就是。”“你也听说了”梁荣的眉毛也拧起来了,“能是真的”“嗯,”萧宁又点点头,“真假您今天不是都看到了吗。”“那西北”梁荣又迟疑了。“弄不明白。”萧宁也是长出了口气。这下楚月跟在旁边瞅瞅这个,瞧瞧那个,一时都没弄清楚他们打的什么哑迷,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明白过来,不由得对他二人是又好气又好笑。“此时商长老能到了吗”萧宁又问了一句。“按行程应该到不了。”梁荣摇了摇头。萧宁低头沉思了一会儿,“长老,可否到前面寻匹脚力,你我三人先行一步追上商长老略加商议。”说着看了看身后的四个乞丐,“让四位兄弟后面慢行,咱们在光州相会如何”梁荣皱着眉头看了看他俩,“两位不是要去应天府吗,这也是要先去周老爷子府上拜个寿”“不是不是,”萧宁摇摇头,“只是我俩也是为那岳长海而来的。”“这又是为何”梁荣奇道。萧宁叹了口气,只得将当日如何遇见李悠然,相约北上打探消息,又如何碰上了欧圣,闹的不愉快,已至分道扬镳,而今两人又是如何打算的详说了一遍。梁荣听罢吸了一口凉气,瞪着他道:“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大胆子吗,就你们几个后生小辈也敢去打探岳长海的行踪,这老魔来中原谁人不是畏他三分,躲他三分,你们几个可好,反而迎着上去了,实让在下无话可说。”萧宁一时尴尬的挠挠头,梁荣又叹了一口气,“算了,纯阳宫的那两个我是管不了了,待到前边分舵让弟子们给陈道长传个信吧。你们两个给我跟好了,前面二十里有个大镇子,我记得镇中有户不小的财主,那里应该有马,先去讨匹尽快赶路吧。”萧宁点头应了一声,几人脚下不由得加快了脚步。道旁一战本就耽搁的不短,等到一路赶到镇中,已是红日西斜。镇中多是土屋,只在村子中间有一处青砖瓦房,想必就是这家了。这会儿梁荣来到门前,让萧宁楚月先自让开,却与那四个乞丐在门前掏出竹板碗筷,敲着打着唱起来了,“人道光阴疾似梭,我说光阴两样过。昔日繁华人羡我,一年一度易蹉跎。可怜今日我无钱,一时一刻如长年……”一曲“莲花落”还没唱完,院子大门已是打开,早有一管事之人带着两个家丁走了出来,站在门口指着那五人喊道:“哪来的叫花子在这乱喊乱叫,给我轰一边去。”两个家丁下得台阶刚要动手,梁荣对着身后四人施了个眼色,向台阶上唱了个肥喏:“大老爷行行好给口吃的吧。”说着一瘸一拐的领着四个叫花子一面唱着一面跳着向门内拥去。那管事的与两个家丁连连阻拦却是没起什么作用,反倒让几个拥着退回门里去了,只听管事之人喊了几声:“你们干什么!哎,哎,你们怎么进来了!”再看时大门竟也不知怎么被带上了,台阶下萧宁楚月二人看的是面面相觑,不由得一脸茫然。..7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