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刘贵人去了,他在这宫里也难以安身。
况且当时乱得很,宫里有财物失窃,蘼芜院也丢了好多东西。
他自然脱不开干系,与其受审熬刑,倒不如早死了干净。”
“什么人这么胆大,敢偷宫里的东西?”池素是头一回听说这事。
“谁知道呢?”石点金摇头,“这宫里头的下人好几万,备不住有披着贼皮的。
后来听说在宫外寻回几件,但更多的怕是早都转手出去了。
当时宫里那么乱,等想起来整顿追查的时候,早都晚了。
因为这井里死了两个人,被认为是大凶之地,也不知是谁请示的,总之在你们进宫之前,这井就被盖上了。
至于往后再怎么办,就得等天暖了再说了。”
石点金说完这些又有些后悔,宽慰薛池二人说道:“都说见怪不怪,其怪自败。
你们二位在这儿这么多天都没什么事儿,可见都是有福之人,鬼怪也不敢招惹。
快去吃饭吧,一会儿都凉了。我也该回去了,还有差事没办呢。”
石点金走了之后,薛姮照方才把自己碗里的羊肉捡回给池素两块,说道:“快吃吧!”
她自己却只吃了半碗,羊肉更是只吃了两三块。
“这面的味道不错,你怎么不吃了?况且咱们一天就这么一顿饭。”池素见她不吃也停了筷子。
“我是想着林扶菲在那边必定挨欺负,怕是吃不上这面,”薛姮照说,“咱们跟她要了筷子,也算是搭了她人情。”
池素进院的时候,听见屋里头有人便不动声色地把那些筷子给藏起来了。
但薛姮照眼尖,早看到了她的举动。
“还是你考虑的周到,我这就给她送过去。”池素说着把自己碗里剩下的小半碗面和薛姮照剩下的放在一起,合起来满满一碗。
“我这就给她送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