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活儿累活儿都不用我干,专管着每日里往册子上计数。”
“这个差事确实好,领的钱还多。”池素也很替她高兴。
“这多亏了薛姐姐,要是没有她我还是那个小催巴呢。”林扶菲缩了缩脖子笑嘻嘻说。
然后又说:“钱总管竟然死了,真是吓死人。我恍惚听说从这院子里起出赃物来了,你们可知道是怎么回事么?”
“我们睡得死,不知道究竟怎么了。”薛姮照轻描淡写道,“再说出了这样的事,我们大概也住不长了。”
林扶菲没有再多问,她更多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。
又坐下说了几句闲话,林扶菲起身告辞:“我得走了,那边还有事呢。别让人家以为我得意忘形。”
“快去吧,什么时候有空了咱们再聚就是。”池素说,“不必急在这一时。”
她走后没多久,便有人过来告诉薛姮照和池素从这里搬出去。
两人收拾好了东西,从住了好些天的耳房走出来。
此时天空湛碧,没一丝云彩。
池素忽然就笑了,叫着薛姮照的名字说:“这天也知道应景,从咱们入宫起便是阴天多晴天少,如今咱们头顶上的乌云没了,天也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