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永平,你此刻不招,还在等什么?!」梁景厉声喝问,「莫非还想再瘦一番皮肉之苦?」
永平交代经过和去验尸并不冲突。看書菈
相反,这二者正好可以互相作证。
「事情的确就像她说的那样。」永平再也不梗着脖子了,他的头垂下来,像一只瘟鸡,「那一日毛大春说要请我们吃酒,我就提前存下了心思。
那日中午我过去的时候是带了一盘包子的,羊肉馅儿的包子,里头混了砒霜。
我一共带了六个过去,那天恰好是六个人,我推说自己已经吃过了,让他们趁热尝尝,别人都拿了一个。宋墩子贪吃,他吃了两个。
我想也好,谁叫他长得又胖又大呢,的确该多加些量。
我们当时怕叫人瞧见吃酒不好,门窗都是关了的。
除了毛大春的两个徒弟在跟前伺候,其余人都打发出去了,也是怕招人耳目。
他们吃完包子之后刚喝了两杯酒,毒性就发作了。
砒霜是至毒,杀人是真快呀!我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倒地不起,赶紧把菜里都放上了药。
我知道毛大春屋子的橱子里放着雄黄酒,我们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。
我把酒找出来喝了一杯,随后就天旋地转,也倒在了桌子旁边。」
永平交代完,验尸的人也回来禀报,从那五个人的胃里的确发现了羊肉包子的碎末。
这些东西被吃下去还没来得及消化,这些人就毒发身亡了。
而永平的呕吐物中是没有面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