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对方一行人,均在用警惕及好奇目光看着自己,张成便朝那位锦袍青年,及其随行护卫拱手行了一礼,道“请问王公子,对那种无缘无故,就向他人恶语相加,而且还欲行凶伤人者,应该对其做出何种惩罚”。
张成话声刚一落下,王姓青年男子立即哈哈大笑出几声,待笑声一停止,便一脸傲然之色道“本公子所在王氏家族,在整个兴城县,乃是一个鼎鼎有名之大家族,王家人别说是骂人,即便是杀上那么几人,又有谁敢多嘴。你这毛还没有长齐之臭小子,还不速速滚开离去,难道就不怕本少爷稍微一动怒,只须吩咐随行护卫一声,立即就可将你宰杀”。
见眼前这位王姓青年男子,在自己面前仍然如此嚣张狂妄,张成立即大喝出一声“好”。与之同时,游龙步法瞬间就已施展出,手中精钢长剑快速闪动几下过后,三只手掌便相继掉落于地。当手中精钢长剑,又已架在王姓青年脖子上时,张成这才接着道“王公子,你敢不敢将你刚才所说,当众再说上一遍,也好让在场诸位知道,你这位王家公子,究竟有几分骨气,又有多大气魄”。
几名王家随行护卫,只是在眨眼间,又是一阵眼花缭乱过后,就见一把精钢长剑,已架在自家公子脖子上,且少爷失去那只手掌,此时也已掉落于地,便连忙拨出随身所携带刀剑,将其紧紧地持在手中时,却又不敢有丝毫之轻举妄动。而当见到那位出声辱骂张胜中年男子,其双手断腕处鲜血直流,脸现痛苦之色时。几人感觉到自己心脏,正在加速咚咚咚地跳个不停。心中随之便想到,自家公子只是稍微一不小心,就招惹到一位令自己一行,均招惹不起之少年高手。
站在王公子身旁那位绿衣少女,见王家少爷平时在众人面前,均是一副威风凛凛模样,此时,右手手掌被少年斩断不说,且还被其用长剑架在脖子上,当发现有一股股浓浓血腥味,在不断地刺入自己鼻孔中时,立即被惊吓得尖叫出一声,随即便晕倒在地。
站在锦袍男子身后左右两侧,王家那四名随行护卫,见自家公子痛得呲牙咧嘴,但任凭断腕处鲜血,在不断地流出,却也不敢出声说话。其中一人,在给自己壮了壮胆后,这才道“这位少爷,能否让我等,先替我家公子,将其断腕处伤口包扎好,其他事情,不妨等一会再商议可好”。
见这位王家嚣张狂妄公子,已被自己雷霆霹雳手段,所深深地震慑住,且自己也不想与对方僵持太久,因此而闹出人命,张成便道“看在你等四人,还明白些事理份上,本人这就饶恕你家公子一回,不再深究其无端挑衅之罪责”。言罢,顺手就将精钢长剑,从王公子脖子上撤下,身形快速闪动间,就返回到刚才烤肉时所在位置。
毫无征兆间,就将那两名嚣张跋扈,修为达后天期后期境界武者击伤,并且由此,而将其随行护卫全部震慑住,杂役左叔与趟子手大叔两人,难免不对此事,而感到十分震惊。当张成返回原处时,刚才所出现那种不可思议眼神,立刻就从对方一行人身上,转而看向张成。
见二位大叔如同不认识自己一般,其目光在紧紧地盯着自己,张成便道“左叔,麻烦您再往灶膛内,加添些干柴,小侄腹中还甚感饥饿”。
张胜见自家小弟,施展出超强手段只是在片刻间,就将王家公子等人全部震慑住,心中那满腔怒火,顿时便消失殆尽。心情转而变得十分高兴,满脸笑容在露出之际,其左手断腕处,随之拍了拍张成肩膀,紧接着,又朝张成点头示意,用以表达其心中之谢意。
从旁边那具简易木架上,随手取下十几根羊肉串,双手握住小木棍下端无肉处,将其放在火炉上烧烤会,接下来,在尽情食用着烤肉时,但并未忘却,对王家一行人之密切注视。
当见到王家那四名护卫,已将自家公子及那位中年男子,其断腕处流血一一止住,又从各自所着衣衫上,撕扯下不少布条,将两人伤口悉数包扎好,张成便道“王公子,若无其他事情,你等现在就可以离开,而若心中有不甘之事,请尽管提出来”。
这位王家公子,在近四十息时间里,一直在咬牙坚持并忍受着,从断腕处所传来那万般痛苦。此时,当得知自己可以随意离去,立刻就是一个大转身,赶紧就朝其先前所乘座那辆马车,一路快速走去。而刚才那位出声恳求,又亲自替自家公子包扎好伤口护卫,见自家主人一言不发,就已快速离去。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,随即,便郑重地朝张成鞠躬行上一礼,转身后,这才朝其中一辆马车跑去。
田前程身为此行镖头,因生怕自己一行所护送母子俩,突然遭到这些不明身份人之攻击,便带领三名有过多次保镖经历镖师,一直小心谨慎地守护在帐篷前。当见到停留在空地上,那三辆马车已相继快速离开,紧接着,就进入到旁边那条大道上时,这才放心地向张成走来。
尚未走至跟前,便满脸激动着道“小成弟,你何时练就了这般本领,只是在一阵眼花缭乱间,便就将那两名后天期后期境界武者,全部击成重伤”。
朝跟随在田前程身后,田家镖局那三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