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朝其一点头,随手一发出邀请,请马跃率先在前行走,自己则随同在马跃一旁,脚步轻快地就朝前方城门走去。
快速行走不多时,张成跟随马跃已来到营房中枢地带,再继续行走会,随之就进入到议事大厅。见这间面积达百余丈大小之大厅内,前方那张长条形大桌后面,只摆放有一把高大椅子,在坐椅上,铺垫着一张五阶锯齿虎妖兽大皮,令人只是随意看上那么一眼,立刻就为之心生敬畏。
进入议事大厅后,马跃并未做任何停留,快速行走中,随即就进入厅旁一侧,一间三十多丈大小之会客厅。邀请张成陪同其同坐一张长椅,让其他十几位将领,随意在对面几排椅子上就座,马跃紧接着便道“张少侠,能否为我等先行介绍一下,你是如何寻找到那两名探子,当时,又如何将之斩杀”。
听马跃有如此一问,张成不由地就为此,而感到有些为难起来。见客厅内在座一众边关将领,其目光均在紧盯着自己,张成无奈地摇头笑了笑,只得将自己几番思量,却并未想出任何良策,被逼无奈时,只好使用那守株待兔,这一愚不可及,且令人感到十分可笑方法,在此基础上,再动用些其他小手段之事,悉数予以道出。
听完张成这番介绍,马跃哈哈大笑出几声后,道“张少侠,你所用办法还真是妙极,不仅免去自己四处寻找之苦,而且只用十四天时间,就将那两名探子一一斩杀,从而解除我边关军队,在此地及附近地域,其布防情况可能被泄露之隐患”。
见在座一些将领开始在小声议论,马跃又道“元帅大人,不仅神通广大,而且还慧眼识英才,竟然在如此短时间内,就找到一位有勇有谋,胆识过人之年青英杰,令属下等人,心中无不为之感到敬佩”。
“王先,快去膳食堂催促一声,让几位大厨手脚麻利些,一会,老夫还要与张少侠痛快地多喝几杯”。刚用那赞美之辞,对张成大加夸赞一番,紧接着,又朝那位正在与旁边同坐将领,小声议论中年男子予以催促道。
张成从背上兽皮包袱中,取出两个储物戒随手递给马跃后,道“马大人,这两个储物戒,是晚辈从那两名探子身上所收取,且还将其尸体,及其所使用法宝尽数装入其中。储物戒中所有物品,本人这一路上行来,也未曾动过其分毫,还请大人这就详加查验”。
马跃伸手接过储物戒后,并未用灵识对其查看,随手就丢给其中一位将领,道“查验探子身份,及点验储物戒中物品之事,就由你军务堂来主持,战事堂与其它几堂,则需从旁配合,你等这就去议事大厅内,仔细予以查验吧”。
膳食堂一间接待厅内,一张可容纳三十多人同时就座大圆桌上,摆放着二十几道用大碗盛装着之各类菜肴,三酝五十斤装老酒。在主桌位上,坐着边关总指挥使马跃,其左侧,坐着战事堂任堂主,张成被安排在马跃右手边陪坐,军务堂李堂主,则紧邻张成而坐。
当几名年青侍卫,将摆放在桌上大碗一一倒上酒水,马跃右手拿着大碗起身一站立,随即,便显得有些激动道“张少侠,老夫已有好几年时间,未曾痛快地畅饮过酒水,但马某今日十分高兴,你不仅助本帅,将大洪国那两名狡诈如狐,在我边境内又活动近四月之久探子,悉数予以斩杀干净,而且,还从这两人储物戒中,缴获到轻烟步与幻身诀,这两门特殊功法。我边关将领今后一旦修炼有成,就会由此而增添出几分战力。来,张少侠,快快有请,本指挥使先敬你一碗”。语毕,马跃接连几大口,就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净。
见马跃喝酒竟然如此豪爽,张成连忙起身后,几口便也将大碗酒水喝干饮净。感觉到所饮用酒水,其口感及性烈,不输于孙家镇所产之昆黍酒时,便道“马大人,不知我等现在所饮佳酿,可有何称呼”。
马跃落坐又吃下一口菜后,这才朝张成解释道“张少侠,此酒名曰晏酒,为我边关军营所酿造,因受那口井水其水源数量所限,每年只能酿造出一万斤左右。因而,只有军队作战得胜归来,或是有人立下大功,设晏予以庆贺时,才有机会喝到这种宴酒”。
起身接连又敬张成两大碗,又朝在座众人环顾一眼后,马跃随之便大声道“各位将军,你等可是沾上张少侠之福气,才有幸喝上这晏酒佳酿,今日本帅心情实在不错,众位只管痛快畅饮,而不必有何顾忌。但必须记住一点,尽兴喝酒吃菜时,可别忘记多敬张少侠几大碗”。
马跃这话声刚一落下,在坐众位将领一阵欢呼声响过后,阵阵酒碗碰撞声,与那豪爽敬酒声,随之就在小厅内不停地响起。
随着大桌上那三酝五十斤装晏洒,在逐渐减少,直至最后点滴不存,原本酒量还算不错之张成,三十多大碗烈酒一下肚,腹中传来那阵阵酒意,也在不断涌上心头。当重新又打开一酝,感觉到那些接连不断,一一前来向自己敬酒边关将领,其目光显得有些不怀好意,正想要看自己喝醉之糗样时,张成只好运转法力,将腹中酒水迅速炼化掉一大半,以免出现那种尚未离开膳食厅,就趴伏在酒桌上酣睡不醒之糗样,而让在场之人有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