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阴山脉延绵两千多里,虽然其灵气较为浓郁,但因有一条中型阴河,从山脉地底下流经而过缘故。因而,太阴山大部分地区,其阴灵之气较重,太阴山也因此而得名。
也正是因为有这条阴河之存在,大庸国不少修炼鬼修功法散修,也纷纷前来太阴山脉,一些阴灵气较为浓郁区域,或开辟通道进入到阴河中去修炼。即便是太阴门中人,也有极少数人,偷偷地前往阴河修炼鬼修功法,或是一些独特法术。
太阴门驻扎在太阴山脉那两座最高山峰,即日照峰,与其相邻之月影峰,两座山峰高近八百丈,东西相隔距离不到十里。太阴门之议事堂,功法阁和刑堂均设在日照峰,而其炼器堂,炼丹堂,阵法堂和制符堂则设在月影峰。
太阴门在大庸国,虽然只属于一流门派,但修真者却有近万之众,门派中元婴期大能者有七位。其中,元婴期后期境界大能者三名,元婴期中期及初期境界大能者各两名。金丹期境界强者八十多位,蕴灵期境界高手两百多名,筑基期境界弟子八百多名,余者,皆为练气期境界弟子。
张成一行三人,以蕴灵期境界散修身份,悄悄地来到太阴门其山门前五里远处,见山门已在紧闭,那座六阶大型防护大阵,也已在开启。三人驻足稍稍观察会,随即,张成选择在附近一座小山旁,布设下一座四阶简易幻阵。
取出阵盘随手一开启,张成便道“二位前辈,太阴门这座六阶大型防护阵,不仅所覆盖面积范围比较大,而且其构造也非常独特,破除起来确实不易。晚辈需要围绕该阵四周,去仔细查看一遍,在此期间,二位就留在这座幻阵中,安心休息等待晚辈返回如何”。
“张小友,你前去查勘大阵,由老夫陪同你一同前往可好,如果途中遇到有人拦阻,老夫也好替你抵挡一二”。李谦之立刻有些担忧地朝张成建议道。
“多谢李前辈关心,人多目标就显得越大,二位前辈在阵中,只须安心等待即可”。张成立即予以回绝道。言罢,闪身就离开幻阵。
施展轻烟步一路谨慎小心,用时两个多时辰,张成这才围绕着太阴门,这座六阶大型防护阵细心查看,而转上那么一圈。
刚一返回幻阵,梁诚与李谦之这两位元婴期大能者,立刻就迎上前来,梁诚有些急切地道“张小友,这座六阶大型防护阵,你可有把握将之破去”。
张成并未理会两人,此时那种救人急迫心情,取出一酝二十斤装五百年陈酿,打开酒酝上其封泥后,道“二位前辈一路辛苦,我等先喝上几杯,润润嗓子后,再聊破阵及救人之事如何”。
梁诚朝李谦之看了眼,见其也正在看向自己,便迅速取出三只酒杯,用法力从酒酝中吸取出三杯之量,将三个空酒杯逐一倒满后,道“张小友,老夫借花献佛,先敬你一杯”。
梁诚与李谦之两人,将杯中酒水一口饮净,李谦之接连发出两声好酒,赶紧吸出酒水倒上后,便也朝张成敬上一杯。
三人各自回敬对方两杯酒,梁诚又自斟自饮上一杯后,随手就从储物戒取出一酝灵酒,给三人杯中一一倒上,道“张小友,老夫不善言辞,如果有些地方词不达意,从而令小友心生误会,还请包涵一二”。说罢,一口便将杯中酒水饮尽。
“梁前辈,您老人家不必太过客气,能如此大方地拿出三百年份灵酒,想请晚辈尽情品尝,一会,自当会将破阵及救人之事,与二位前辈仔细商量”。张成一口喝干杯中灵酒,紧接着便朝梁诚道。
“如此甚好!这三百年年份灵酒,本人平时也难得喝上一次,梁道友,我等先将这酝十斤装灵酒解决掉,然后,再听从张小友吩咐行事如何”。李谦之连忙接声朝梁诚相劝道。
梁诚叹息出一声,随即,便十分感慨着道“张小友,只怪梁某救人心切,想法也太过简单,太阴门这座六阶大型防护阵,已属于高等阶法阵,怎能说破就能破去。既然如此,我等先尽兴地喝上几杯,等小友仔细推演一番,再谈破阵救人之事也不迟”。
听完梁诚所说,张成微微笑了笑,用法力从梁诚放地上那只酒酝中,裹着一团近三两重之灵酒,丢入口中慢慢吞咽下后,这才道“前去救人,虽然很重要也很急迫,但救人前,喝口酒平稳下心境,此事也很有必要。二位前辈先慢慢品尝着,等晚辈再喝上几大口,破阵救人之办法,自然而然就会有之”。
梁诚与李谦之两人互视一眼,无奈地摇头笑了笑,刚将杯中灵酒饮尽,当见到张成又用法力从酒酝中,接连吸出两小团灵酒,一口一团,十分享受地将之吞咽而下。旁边这两位元婴期大能者,便不再顾忌自己身份,争相施展法术尽兴地取而食之。
三人争先恐后施展法术,抢着喝完一酝十斤装灵酒,张成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道“不瞒二位前辈,晚辈这还是第一次,喝到年份如此久远之灵酒,如有失礼之处,还请多多包涵”。
“张小友不必客气,如果此行能顺利地救出我梁家天才少年,而当返回到皇城时,老夫再送上几酝,或十几酝皆无问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