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说,不要怕。”
“就是,”阮仙藻飞快往颜如玉的方向看一眼,“你有没有觉得,她和账房那个侄子,好像有点过于亲密了?”
霍长旭往颜如玉的方向看去,见她和霍长鹤交首低语,果然很亲密。
这一幕像锋利的针,刺痛他的眼。
“仙藻,你继续说。”
“昨天晚上我睡不着,她做小车的时候,那个男人也跟着去了,而且,他们还聊了很久,不过,距离太远,我也听不清说的什么。”
“她一个弱女子,怎么会做小车?又要砍树什么的,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。”
“你是说,这是那个男人做的,送给她,她用来哄骗母亲?”
霍长旭握紧拳头:“可恶!无耻!”
“这我也不知,就是觉得她太能干了,衡儿莫名其妙的,怎么会中毒呢?
偏偏她就能解,又没有用药,她是怎么解的?
还有小车,说做就做出来了,就好像……一切都是计划好的。”
霍长旭被她说得眼睛里几乎冒火,用力点点头:“你说得有理,我去找母亲说。”
阮仙藻拉住他:“二表哥,还是别太冲动。
我看现在姨母满心都是她,对她颇为信任,你说了也是无用。”
她看一眼小车:“要不,我们就破坏她的计划,等揭穿她的真面目,姨母也会明白你的苦心。”
“好,”霍长旭扭头看小车,“她既然要用这个收买人心,我偏偏要砸了!”
他转身就奔小车,抄起来就要砸。
不远处的银锭扭头正好看见,赶紧风也似的过来,一把拦下:“二公子,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这小车怎么招你了?”
阮仙藻小声说:“二表哥,他和那个人是兄弟。”
霍长旭怒气更浓:“你走开,用不着你管。”
银锭有点气不足,金铤过来夺下小车:“不能砸。”
这么一闹,霍长鹤和颜如玉也听到动静。
两人都心头冒火,大步过来。
“二公子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霍长鹤沉下脸问。
霍长旭微微一怔,被他的气势压得一时说不出话,不知为什么,恍惚想起大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