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我也并非只是为过去的事悲伤,更多是为夫君不值,他这一辈子,忠心耿耿,保家卫国,从未有过半点私心,可到头来……”
不只清誉受损二十多年,心里承受极大的委屈和压力,临了尸首都没有。
如何让人不悲痛!
“我知道,母亲,您放心,父亲的事,还有王爷和长宁王府的冤屈,我和王爷一定会齐心协力,一一查清楚,有朝一日,定能让世人看到,父亲清正,与您琴瑟和鸣,从未与其它人有过半分暧昧。
王爷和父亲一样,家国天下,无一相负!”
大夫人激动不已,紧握着颜如玉的手,连声说好。
“母亲,我给您说几件高兴的事儿?”
“好,说,快说。”
颜如玉把这两天去县主府的事,一五一十说了,提到永昌县主的窘迫丑态,大夫人又笑得前仰后合。
廊下,霍长鹤和霍长旭并肩而立。
“大哥,幸好咱家有你,幸好你娶了大嫂。”
霍长鹤脸色沉肃,目不转睛看着前方。
霍长旭疑惑:“大哥,你在看什么?”
霍长鹤语气郑重:“那原来有一面南墙,现在倒了。”
霍长旭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