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别上马车,去县主府。
天色晚了,街上的百姓更少,来来往往搜查的人却不见少。
颜如玉挑帘看看:“就算把城翻过来,他也找不到。”
霍长鹤现在又精神得很:“我看他脸色着实不好,脸青白,眼青黑,眼珠子通红。”
“岂止,虚火上升,”颜如玉剥个橘子,“他在极力压制情绪,不让自己崩溃,但往往这种情况,崩起来会更厉害。”
霍长鹤把橘瓣上的白丝剥干净,放在她唇边:“拭目以待。”
到县主府,门前也是一片萧肃之气,出来进去全是带刀的人,个个神色严肃,步子迈得迅速。
霍长鹤明知故问:“这是怎么了?发生何事?”
霍长羡正想说话,远处来一匹快马,马上人翻身下来还没站稳,就大声道:“大公子,金山侍卫不在永昌县!”
霍长羡头顶上似炸开火云:“不在?那他去了哪?”
“这……小的不知,那边的人都说后来没见过,府里的大总管死了之后,府里的人也不剩几个了。”
霍长羡身子一晃,险些摔倒。
这才几日!
之前金山还来信,说一切都好,马场的事务也顺利,可怎么就一下子没消息了?
人究竟去了哪?
“有没有去花街,各个青楼去找?他常去的那些?”
“回大公子,找过了,小的都挨家挨户的找了,但都说没见过。”
霍长羡心慢慢往下沉,金山再好色,应该也不会不管不顾到这种程度。
八成,是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