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掐着自己的掌心,再偷偷瞄霍长鹤一眼。
这下,霍长鹤都有点迷茫。
好像他也不知道还有羊的事儿。
颜如玉在心里盘算,今年是鸡年还是羊年?还是说,这是什么特殊的表演风格?
不过,看着又不太像,不论是屋里的人,还是院子里的人,大家的目光都充满惊奇,不像是司空见惯的。
颜如玉心里缓缓冒出几个问号。
在疑惑中,她观看了山碰角,跳山羊等动作表演,地上鸡毛又轻柔地盖了一些羊毛。
颜如玉深吸一口气,咬住嘴唇,拼命回想前些日子眼睛还没好时的沮丧。
总算停止——然而还没完。
灯又暗下几盏,一阵铃铛声响起,有人举着一个火把边吵边走进来。
这是一头牛。
庆幸的是没有弄一身的牛毛,而是用碎布条和碎皮角代替,丁哩光啷满身,脸上画满油彩,头上戴着一顶牛角帽子。
一走一跳,摇头晃脑,像一头发疯的小牛。
手里的火把燃烧,摇晃,冒着烟,院子里烟雾缭绕。
节目之前还是喜气洋洋,欢乐气象的院子,此时一个个节目表演下来,像是来到收灵现场。
颜如玉认真观察,跳鸡舞的是贝贝蜂哨他们,跳羊舞的是宋平他们,最后登场的这头牛,就是小琳琅。
她实在想笑,但看着他们的样子,知道笑了也不合适。
喉咙滚了滚,低头咬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