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点头:“当年,小虹的一个录音,姓郄的被贬到大西北。他一起怀恨在心。想必他也知道,小虹是我的女人,他抹黑小虹,就是想给我添堵!”
秦葭想了想:“哥哥,你说如果甘省邮电学校突然搞一次体检,郄教授能不能查出艾滋病毒?”
程骁笑道:“老戚在那边调查时,听工程队的人说,郄教授跟于大美睡过起码四五次,他体内肯定已经携带了病毒!”
“那我就给甘省那边打电话,让邮电学校组织体检!”
秦葭的三叔,是甘省的常委。他虽然跟秦葭的父亲不是一个母亲,不是亲兄弟,却胜似亲兄弟。
程骁却又说道:“暂时不要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郄教授一旦知道自己是携带者,要不了多久,潘小玲的丈夫也能查出来,那么潘小玲也不能幸免。你要知道,大众更同情弱者,尤其是这种得了绝症的弱者!”
“可是,让郄教授这种人一直逍遥下去,他会再跟别人睡,不知道又要害了多少人!”
程骁在女儿的鼻尖上蹭了蹭:“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是携带者,或许还自重身份,不会随随便便地找一些站街女。如果他知道了,就有可能自暴自弃,那样的话,那些站街女、发廊妹就危险了!”
秦葭一听:“也对啊!哥哥,你总是比我想得长远,难道是因为我生孩子太多的原因吗?人都说,一孕傻三年呢!”
程骁也在她的鼻尖上蹭了蹭:“你可一点也不傻!你是在我身边,习惯性依赖我,自己不愿动脑子!”
秦葭张开双臂,将程骁和女儿都抱住:“有你这样的男人,谁还愿意浪费脑细胞?”
……
第二天中午,程骁和秦葭来到跑团,与陈虹一起吃午饭。
他们刚刚拿起筷子,秘书邓菲菲从外面跑进来,气喘吁吁地说:“陈总,你上报纸了!”
三人一听就知道,是昨天潘小玲在记者面前说了陈虹的坏话。
他们接过报纸,第一眼就看到潘小玲那眼泪汪汪的可怜相。
在这则新闻里,潘小玲将自己描绘成勤俭持家、任劳任怨、忍辱负重的老母牛形象。陈虹则被说成贪慕虚荣、忘恩负义、刁钻刻薄的白眼狼。
一篇文章还没看完,陈虹已经泪如雨下:“学长,他们太欺负人了!”
秦葭搂着她的肩膀:“别往心里去!哥哥会立刻让事件反转的!”
程骁用餐巾纸给陈虹擦去泪水:“我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,正好,我们利用这次的机会,给你本人和‘跑团’做一波宣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