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,沈明月的培训班开始上课,桑时陪着她一起去的。有同学看到桑时长这么帅,便问沈明月他是谁。“他是……我男朋友。”沈明月说到。她本来想说“前夫”的,可“前夫”陪她来上课,这太奇怪了。桑时凑到沈明月耳边说到,“我是你男朋友”“不然呢”桑时很喜欢“男朋友”这个称谓,他很想很想跟沈明月谈恋爱。上课后,沈明月便拿出写了“桑时”名字的笔记本。她侧头看了桑时一眼,桑时的眸子正落在“桑时”两个字上。“你看什么”沈明月问他。“没什么。要不要你把我名字纹在身上”桑时暧昧地跟她开玩笑。“纹哪儿”沈明月很认真地说道。“纹……”桑时凑近沈明月,“胸上,或者……下面。”沈明月的脸刷地又红了,她的胳膊肘捅了桑时一下,“你别不正经,上课了。”老师进来了。沈明月这个培训班,课一点儿都不紧,因此,这几天,桑时陪着她,除了上课,到处逛,就是在家里缠绵。他带沈明月尝试了所有的姿势,从窗前到琉璃台,每次都把沈明月送入云端。每当这时候,沈明月都会叫出来,说话也语无伦次,“老公,啊……你绕了我……”“你他妈不是有男朋友了在外面交男朋友,又在家里跟老公做”桑时烧得脑子火花四溅,他故意和沈明月玩这套。“我男朋友…他…就要回来了,我们是偷情……”沈明月第一次体会到这种“快感”。桑时会把沈明月的身子抱到桌子上,他又凑在沈明月耳边暧昧地低语,“谁干得你更舒服”沈明月都快哭出来了,“你,当然是你。”说完,沈明月便双手紧紧地攀住桑时的脖子了。桑时开始亲她。之后,桑时抱着沈明月去洗澡,然后,上床睡觉。沈明月觉得,他们在香港的这段日子,真是人生中难得的好日子。桑时也一直期望两个人有这么一段谈恋爱的日子。沈明月和桑时日夜在一起,没有猜忌,有人生从没有过的亲近,她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给他。桑时大概在香港待的第八天。这一天,他又陪沈明月去上课,这节上课的人是余淮安。上课以前,同学们就在低声说余淮安多厉害多厉害了,说他很帅,还没有女朋友之类的。沈明月只静静地听着。余淮安进了课堂。余淮安才几日不见沈明月,便看到沈明月眼波流转,是怎么都化不开的风情万种。毕竟,这几日桑时一直在她身边。桑时则一直盯着余淮安。余淮安开始上课,他的课沈明月是听过的,娓娓道来,很吸引人。她听得很认真,把重要都记在了笔记本上。桑时偶然会瞥她一眼,再看向余淮安。下课后,沈明月便在走廊里叫住了余淮安。“余老师,这是您公寓的钥匙,我可能用不到了。”沈明月把公寓钥匙递到了余淮安手里。“重新找房子了”余淮安还是挺吃惊的。如果沈明月在别处住出了事,他怎么和邱美交代“哦,不是,是他……”沈明月回头看了桑时一眼,“他重新给我买了一套,就在你那间公寓对面。”“哦哦哦,这样。那好吧。”余淮安看了一眼慢慢往这边踱着步子的桑时说到,“以后你要有需要,随时跟我说,遇到难事也跟我说,你跟桑总……你们好好的。”“嗯,谢谢余老师。”沈明月听到余淮安这样说,心里还挺热的。余淮安好像还有什么未尽事宜要跟沈明月说,但他最终没说。沈明月转头拉着桑时离开了。余淮安看着沈明月和桑时的背影,桑时伟岸挺拔,沈明月明媚活泼,的确是一对壁人。他本来想跟他们说,余淮扬被警方带走以后,警方已经通知了余鹤,余鹤正在想办法斡旋,余淮安想让沈明月多上心,防着点儿,但他没说,毕竟这件事,沈明月什么错都没有,她是受害方,再说,余鹤在香港没有人脉,估计也不会给余淮扬减刑,所以,他没说。沈明月挽着桑时的胳膊,跟桑时说了余淮安说的话。“你就是小心眼。”沈明月说到。桑时知道,余淮安没那么大度,之所以因为大度,不过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得不到。桑时要回江洲了。江洲那边有一个挺重要的会,他要参加,另外,新一年的工作部署他也要落实,很忙。走的前一天,他们疯狂地做了一晚上,照例是戴套做的。第二天,他走的时候,沈明月还在睡觉,他只捏了捏他的脸,便去了机场。沈明月没去送他。沈明月发现家里有摄像头是三天以后的事情。那天,她刚洗完澡,裹着浴巾在洗手间里擦头发,忽然她发现挂在墙上的那面镜子下面有一点反光,她仔细查看,才发现是摄像头。顿时,沈明月的心都凉了,也被惊到了,感觉自己被他深深地伤害了。她还小心翼翼地去查看了别处,总共发现了五处摄像头。沈明月脊背发凉,细思极恐。她并不觉得他装摄像头是为了要变态地看自己,他随时都能看,还可以明目张胆地看。唯一的解释就是:他信不过自己。他一向小心眼,大概上次自己跟余淮安拥抱,又触到他的逆鳞了,所以,他这样对自己。沈明月很生气。第二天,她就去外面买了贴纸,好几百张的“.”,代表的是桑时,她把这两个字母贴在了自己的右胸前,假装是纹身。他不是说让自己把他的名字纹在身上吗,她“纹了”。她洗了澡以后,故意在摄像头前,晾着胸上的“刺青”给桑时看。接着,她就跟桑时视频。“明月。”桑时的动静,带着暧昧的低沉,有点儿压不住的荷尔蒙爆棚。如果他不是刚跟他那个白月光干完那事儿,就是刚刚看过沈明月,他又